[宋] 岳珂
人生忧患偶同时,曾见惊尘傍紫微。
坡老鹘巢尚堪俯,周郎羽扇想重挥。
望风自绝胡南牧,啮雪应迟使北归。
从此青油欠筹画,上方虚己听宵衣。
现代文译文:
一生经历的忧患际遇都偶然同时发生,曾见过飞尘随着紫微星旁漫天飞。老人如老鹘筑巢依然安稳可居,还看见当年周郎羽毛扇再次挥舞。仰望青云满怀忧虑汉地无战事,大雪中使臣北归恐怕更艰难。从今以后,清静的帐中少了你运筹帷幄,皇上虚心听你夜间的议论。
赏析:
这首诗是作者在紫微郎中高公亮卸任成都府路安抚使之后,对朝廷恢复中原、收复失地一事感到前途暗淡而发的议论诗。作者感叹人生多忧患,偶然同时相遇,自己曾经见到过尘土随着紫微星旁漫天飞,当时国家形势险恶,偏安一隅已成定局。但是,他对于中原故土的沦丧不能无动于衷,希望恢复中原,但现实却令他感到前程渺茫。但他在思想上并不能超然物外,想到国家的形势还容许有一个曲折的过程。正是由于他的青年的努力和国家统一的热烈向往以及追求宏伟理想高亢的精神。从而发为诗文的情致。青年的坚韧毅力和悲愤抗争的气慨汇成一联超越时间的两个著名历史场面:一是作者童年亲见国耻而未雪时的断想(“望风自绝胡南牧”)和更为年少的少年回忆中,亲见金兵撤退时(“啮雪应迟使北归”),一片空漠悲凉的气氛中充满了怒不可遏的反抗精神,那是不计其数的青年爱国者的共同心声。然而现实却是令人失望的,朝廷内部意见分歧,奸邪当道,因此作者只能寄希望于未来:“从此青油欠筹画,上方虚己听宵衣。”在失望中仍不失希望,这正是岳珂的积极态度。
首联以叙事起,“人生忧患偶同时”,是一句充满哲学意味的感叹。作者抓住人生最具挑战意义的时期——“忧患同时”,道出了自己在“忧患”之中的生活感受。并以惊尘比喻受压受迫的爱国志士被埋没的踪迹。起笔一句奠定了作者内心的感情基调,揭示了自己平生的矛盾和乐观主义因素,显得深刻而激动。“曾见惊尘傍紫微。”借写尘土跟随天子飞扬之际,与山河仍是宋土的神思情态想呼应而予以加重,字中都是充满瑰丽的浪漫情调;生动描画出抗金部队纵然无所成空奋斗一场之后,仍会重新振作的精神面貌。“紫微”二字象征朝廷、朝廷即朝廷之所在也即象征着抗金斗争的中心地带。“惊尘”二字既写出了抗金部队行动迅速的气势,又流露出一种战斗胜利后的豪迈心情。
颔联上句“坡老鹘巢尚堪俯”回到岳珂曾居其下的龟山摩尼院人情景物的实叙(似乎一阵披空似雪的身手于此再度抖出情怀梗概为中间与下部一小憩中的有待以求再到放步汪洋将途显示清晰又有增添青春吟情的捷明展开的关系和类似章法处)。当其放眼视察久矣夫突见老鹘所筑高巢可畏其高以崇上无忧伤亦有所依可钦赞之余老鹘已然高飞使生短者难以下地人而由鹳雀长舞亦突见情辞歇处,“坡老”之与鹘巢相因相生也即忧患已平又重振羽翼、奋飞再起也。“周郎”句则由鹘巢而设想高公羽扇重挥之时:上应朝政、下抚疆场、恢复中原、收复失地;虽时下暂且如此,前景光明却是无可置疑的。
颈联直承而来,是作者对高公亮不辞劳苦、矢志恢复的关切和期望:“望风自绝胡南牧”一句,用典表达自己望见前方一片大好形势而期待朝廷能够振奋精神、奋发有为;“啮雪”一句想象敌方处境困难而使北国使节迟迟不能回国;两联中都流露出对未来形势的乐观期待和积极精神。
尾联写自己处境凄凉,“青油欠筹画”,充满凄苦落寞之意,“上方虚己听宵衣”表达一种政治理想——“贤主虚己听纳青夜衣”企盼“主明臣直重开金镜”,着意整饬内政加强皇权对外保持安邦并扩张为国气象的发展再度便立拜马上奔驰一带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