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岳珂
西望沙羡东秣陵,湓江中道是归程。
柳阴系缆人归后,频有黄鹂三四声。
这是南宋文人岳珂离开通海之地龙米航行回归钱塘之行写的一组绝句诗中的一首,这一日江行的胜景吸引了他。 “后江行十绝”这是前人对诗人旅行的如实描绘,妙绝于笔,寥寥几笔就将一个景致深为地刻划了出来,特别是抓住了几声清亮的柳尖啼啭黄鹂声音就充分的表现出了自然景物的一片宁静之美和江南春的气息之美,那一派平静的水面上慢慢映出了带月载着主人的舟影的那种归途平和轻松气氛一点点的掠过了诗人此际离愁而呈现出现的一抹甜滋滋诗意与愁苦一览无遗表现于了画面与诗歌,特别一提的是如果尾联写得象杜荀鹤一般细细推敲写前一场景的那种深深的遐想细闻江上时时传来的一两声黄鹂的鸣叫声,那么诗味就更浓了。
“西望沙羡东秣陵,湓江中道是归程。”这两句是写诗人此行的目的地与归程,沙羡与秣陵都是地名,诗人此次西行是先到江州(今江西九江)再由江州溯鄱阳江西行到沙羡,而归程则是东行经江州再下至秣陵(今江苏南京)再经由建康(今江苏南京)而返临安(今浙江杭州)。
“柳阴系缆人归后,频有黄鹂三四声。”这两句中的“人归后”刻画出一派泊舟和乐气氛。归程是由“湓江”路而往西天的时候、可是说在中途听得自然胜景一片平和的那音乐、寂寞感觉是那么真切所以急遽的在等长的柳阴之中张网人而轻船过双舫咿呀顺风而来浮香的渚清之中归家安恬了、写一叶知秋一鸣见春特别是江行无风时的恬静淡泊那么就足以唤起人的欢愉,一切生机喜悦舒坦感觉和对归舟主人“归途”的一览无余、仿佛全在这里面一点一滴地体味了出来、好诗要赏味艺术便不可忽略这种对诗境对生活的细致感觉,就象我们在阅读作品时,不仅要求理解作家的主旨、结构,还要求看出作家是怎样在运用艺术表现方法以精炼的语言表达丰富的内容。
从字面上看、此诗以“频有黄鹂三四声”一句表达春之信息营造了江南风光之美;从意境上看,此诗却以小景传情而创造了一片闲适恬静之境从而表达出作者的心境。这就使读者对作品的艺术美与意蕴含蓄得更深一层了。
今译:遥望西边沙羡山、东边秣陵城;
江中中道便是归程;
柳阴下缆去水上行舟;
乘兴而后漫有黄鹂曲鸣。
在这个社会十分激烈的年代。身心无一刻轻松;
多想忆回归性情堪尽情!可是几度自己返前斟酌实在写得那般的隐晦幽折(如果不是先知道这是一位航海写来文人定不知道写文人归航的诗句)。其实这正是岳珂诗的特色所在。他善于以精炼的笔墨刻画细腻深微的情绪以表现一种富有特征性的生活美、这种特征性的生活美又是与时代社会环境紧密相联的。这正是此诗耐人寻味之处。
此诗的意境是宁静安恬的。它只用了十个字:“柳阴系缆人归后”,便把“一叶知春”及诗人情怀一齐表露了出来,自有一股恬淡的生活气息。当然这首诗的艺术表现还有可斟酌之处:它是以旧有的词调为押韵而作的古体诗歌、整首诗平易稍多、同时虽写闲适情趣、但毕竟题是“后江行”、所以它又与一般的田园诗有所不同。这正是岳珂诗的特点:他善于从生活中捕捉素材、提炼意境、抒写性灵、同时又善于把个人的生活感受与历史内容融为一体。因此他的作品往往在平易中见深意、在闲适中见时世。这正是他作品具有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