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许及之
华风虽染不知裁,将底论思献纳来。
杕杜昔曾闻杖社,盱眙今却见肝胎。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虏行》是许及之赴盱眙任时所作,当时宋金对峙,国仇家恨交织,许及之此行内心复杂。
首句“华风虽染”写淮河两岸春意浓烈,万花齐放,落英缤纷,一时之间似乎已被南风感染而入夏。虽有花盛开,百姓们心思却不曾真正变改。古有诗人以花开花落、秋风秋雨的更替比喻时光飞逝、物是人非的伤感。在这里许及之运用了相同的比喻手法。春天花开时节也正是战火重燃之季,虽“华风”已变,但民心未动,这正是诗人所忧虑的。
次句“不知裁”紧承首句而来,表达了诗人对百姓不思反抗、不思报国的失望与无奈。他以“裁”为题,暗喻百姓应醒悟的道理。然而诗人却说“不知”,这并非指真不知,而是指百姓麻木不仁到了连朝廷征召役赋也不知道如何应付的地步。“将底论”道出了诗人对此种现象的激愤之情。“思献纳”乃是为民请命之意,但连这点微薄的心愿也实现不了,于是他感叹:“何须再献纳,讨个直语来。”即有人与他真心对话。这显然带有双关之意。“肝胎”出于“肝脑涂地”,意指死亡。盱眙县令竟以肝胎代人命,对来征召役赋的使者百般奉承,而许及之则深知赴戍途中的艰辛与危险。他为百姓疾苦而担忧,却无人肯听、无人肯问,因此他绝望地发出了最后一声哀叹:“唉!算了!只让他们死了算了!”许及之遭遇投江自尽之史实而提出设想。这位老百姓在其刺史执政的年头快要到来的时候去南京二城之一的留水投江的现象更彰显他耿直的人品,“安史之乱”以及女真冒充大楚农民“复河南”,可是善善从长的读书人都明白的小把戏,他们既然以小人之心期之以国士之行那么必将会有其果的。而今的宋室却是自毁长城啊!所以许及之看到南宋小朝廷里“三衙”统领着如狼似虎的兵士横行乡里,把人民当作了官吏们升迁的阶梯和俸禄的来源的时候,他忧心如焚。
这首诗以“肝胎”代人命,以“思献纳”表达自己为民请命的愿望,语言质朴而含蓄。然而诗人的耿直性格以及他忧国忧民的情怀却跃然纸上。
至于译文如下:
虽然淮河两岸的花儿已经盛开,但人们的心思依旧没有改变。我该如何去谈论那些为国事操劳的人呢?他们曾听说过杖社(一种民间祭祀活动),如今却看到了肝胎(一种极惨烈的死法)。
希望我的译文符合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