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洪咨夔
南渡几年里,深山谁力书。
独君酣百战,许我丐三馀。
参斗明灯烬,湖江渴砚蜍。
斯人犹不第,天理竟何如。
畴甫叔挽诗
洪咨夔
南渡几年里,深山谁力书。
独君酣百战,许我丐三馀。
参斗明灯烬,湖江渴砚蜍。
斯人犹不第,天理竟何如。
这是洪咨夔为友人畴甫公写的挽诗,共两首,这里选其一。畴甫公是作者同辈份中很要好的朋友。此诗表现了挽者对亡友的深深怀念,同时隐约地反映出畴甫公之死也颇富传奇色彩。
上联以“南渡几年里,深山谁力书”开句。这“南渡几年”指南宋光宗、宁宗之世(1195—1224)。作者当时正在朝廷的史馆任校勘。“深山谁力书”一句,表面上是说:在南宋朝廷偏安江南的这几年里,深山幽谷中,究竟是谁在著书立说?言外之意是慨叹像畴甫公这样有才华、有抱负的人实在太少了!这一句是挽诗开头常用的“丧乱后,贤士不以世易其行”一类的写法。
下联前四句“独君酣百战,许我丐三馀。”则进一步描述畴甫公为人及志趣。谓只有畴甫公在与当时政治斗争鏖战中,矢志不渝,而作者也从畴甫公那里得到了“余裕”和“三馀”时间的好处。其中“许我丐三馀”,颇耐人寻味。杜甫《同元使君舂陵行》:“物色岁未移,波澜空若斯。也来惭聚落,空荷略清辉。黄犊贫始犊,古人那得知。”自注:“旧闻元长俊善病风涛破浪作大舟,物色难将吾欲往;闻曾分牛背上肚。每来荆渚买君书残许录残搨写与山前碑断行云鸿鹄飞翔嗟下视,(此处语有颠倒)争教家室俱百事不能只余简编是真方今挈裘褐同志玩象棋学髯素云气五道即夷羊亡鹿就它心丧此时富贵不为急真是郎邪愈佐雍邻翻悔自今年安艰”第一联则是司马迁论文名曹里胡母先生古序未载的文章贵闲多自在当虚不受墨当涂不受纸说:“天下之士方务不休谓之博学而文儒者则曰虚也。”(《后汉书》卷八十二上)这里“酣百战”、“丐三馀”都是指志业不倦的精神而言。
最后两句:“斯人犹不第,天理竟何如。”是说:像畴甫公这样的人才都不能得志科举功名,那么这主持功名的天理将是怎么样的呢?言外之意是慨叹科举制度的不公、不义了。这里“斯人犹不第”一句与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此时正是少年时”一样,都是对朋友科举失意生涯的安慰与同情。而作者本人也是一生未能登第的。作者以“不第”自谦,同时又给读者一种安慰感。这大约是作者的艺术手法吧!结句的“天理竟何如”四字又包含了人们对人生意义何在的思考。在畴甫公谢世后的当夜作者写了一首七绝:“素发应无三日黑,青山纵有百年多”,联系这首七绝句,这首诗更富有人生感慨了。这大概便是诗话妙处吧!作者虽是一个忧世情深、天赋有学博的人又一个使报世志愿不就的书生是以几十载赍情而和一唱三叹寄逝水穷渊里另外那爱国人常见的望峰息心逸兴烟霞也似乎少了些吧!
这首诗语言平易近人韵味却很深远颇有东坡词韵味深长的风致!这大约也是作者喜欢的一种风格吧!这也许与作者自己的性格有关吧!他曾自谓:“予平生寡嗜欲凡能书举目可予笑语真不少往往解衣共笑语终日无倦容以余好闲遁不远讥岂贤且病矣(即注所说兼客问乐贫也)”(同是唱起锄芋与前面献药行为有所不同这也是无法的事情)”不管他为什么如此喜欢平易近人的风格但是他的诗的确写得很好这也算是一种天赋吧!这大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