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洪咨夔
未出为远志,出则为小草。
请看耆阇窟,几年黄面老。
乌息隐山堂觅诗
洪咨夔
未出时为远志,已出复作小草。
请看耆阇窟,几年黄面老。
隐身化人世,只今无隐者。
大千同一沤,过客能坐驻。
这首诗是洪咨夔隐居之后所作,表达了他对隐逸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诗的开头四句,以“未出”和“已出”相对比,描绘了小草的生长过程。未出土时,它就是一种药材,名叫远志;出土之后,它又变成小草。这一对比,事物却是同一事物。在写物的过程中,暗含了诗人自己的生长过程和遭遇。“小草”的形象中隐含着诗人像小草一样被压抑、被摧残的遭遇。小草的特点是根植岩心、任其生长、生命力强、随意随地而居。它具有坚韧、顽强的特点,其特性正符合诗人的个性气质和精神追求。所以,他感叹地想起古印度国佛教学者耆阇在山洞窟里苦修的故事。“耆阇窟”即耆阇窟堂,是印度阿育王为供养释迦牟尼佛的舍利所建的八万四千佛堂之一。其中的“耆阇”,即“耆闍太子”,他在此窟苦修成道,成为阿育王的佛教护法者。诗人借此表明自己虽有出世的愿望,但并未真正远离人间烟火。
“请看”两句表明自己隐居的心志。“黄面老”即指耆阇窟中修行的人。这里并没有具体说出他们在何处隐居修身,而是概括地说耆阇窟的人。作者又拿他们与今天的人世作对比,询问今人和小草、耆阇窟里的人有何不同。“只今无隐者”的结论从诗人“乌息山堂觅诗”的行动中得出,由物及人,透露出诗人求隐不成的喟叹和遗憾之情。此句将题面中的“乌息山堂”点出并加以强调,表达了诗人求隐的愿望落空后的情绪,照应了开头的小草与大人物相似、“愿为小朵栖鸳翼”等句的隐逸情趣,表达出他未能归隐的遗憾和无奈之情。
最后两句是议论。“大千同一沤”是说万物皆由水泡幻化而成,极言人生短促、无常。“过客能坐驻”是说人们如过客一般短暂停留于世间。“能坐驻”与“不驻”相对,表达了作者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短暂,必须寻找精神的自由。综观这最后两句可以深得诗旨。值得注意的是最后一句形象贴切。“坐驻”之后化为静止不动之动形中给了形象的感染力增加了甘味、亲切和由形得义的理解趣味进而得到了旷达逍遥的真义达到了直接辩人的境地!细细体味任你外形呆若木鸡心里也要在所持的见解中一争高下由此也能体味到议论的生命真谛和它“存在”的价值来啦!同时呼应了前文的黄面老和不常住的隐者有了说理的基础便成为诗歌抒情的内容或借物寓意议论取胜成为空谷传响的效果!诗意从自然及人处弥漫而出悠悠而见诗旨!“现代文译文”:我出生的时候是一个平凡的人,经过努力成为有志之士;可是来到人间,却又变得微不足道。你看那古印度国佛教学者耆阇在山洞窟里苦修的故事,即使修炼了几十年,也只是个黄面老。如今虽然身在世间隐居的地方没有找到,可是我要在思想上寻求隐居之地,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宇宙万物都由水泡幻化而成,人的生命只不过是短暂的停留在这世界之中罢了。就像过客一样突然到来突然而去却总希望能够安心过好眼前的每一天。这首诗富有哲理趣味,“隐山堂觅句”只是表面行为,“愿为小朵栖鸳翼”才是内心所向。全诗语言平实如话,却饱含人生哲理,读来令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