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洪咨夔
秋阴疏梧桐,暮寒老蒹葭。
病鹤卧空谷,游鸿起平沙。
飘摇征衣单,寂历津堠赊。
中年不禁别,湘江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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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华的世界中行走过后,紧接着带来的是思乡与惆怅之情,难以免除,越是自然的魅力所在就也越大,所有季节变化的时候总是催生思念的源由,行走江湖总要有随行的情结和痛处,这篇诗歌讲述了一个悲壮且别致的故事,行笔多取与自己的忧伤结合的东西写情寓物之间充满深沉,直叫人倍感无比的真实。
本篇所描绘的是送别时,萧瑟的秋景更烘托出诗人与友人的离别之苦。前两句,就点出了送别时的季节,并渲染了凄清的氛围。秋天本来就是一个容易引起感伤的季节;何况又是秋阴稀疏的桐叶,暮寒苍老的芦苇。这些凄清的景色既烘托出深挚的别情,又使读者更加感受到深挚的别情。
“病鹤”一句是比兴之笔,借写“病鹤”以喻朋友阮深甫。深甫有才气而体弱多病,故以“病鹤”为喻。这里特别注意的是,作者不是把阮深甫当做一般的文人墨客来写,而是把他比作“病鹤”,这就表明阮深甫具有文人雅士的风度。
鹤是高洁的禽鸟,历来为诗人们所赞美。如“便鸿那复羡冥鸿,病鹤也来同野鹤”(梅尧臣《依韵和达观师房怀友》)。以“病鹤”自喻,正见其品行的高洁。这句诗句一方面说明了诗人对阮深甫的人品极为赞赏;另一方面也说明阮深甫的确是令人敬仰的诗人,其内心也自视甚高。下面三句写景就点明了深甫要去的地方。“飘摇征衣单”一句写行者,“寂历津堠赊”一句写行者所见。“飘摇”一词写出征衣的单薄、潦倒,“寂历”一词写出征途的冷清、寂寞。这凄清的画面让阮深甫不禁感慨万千。
“中年不禁别”一句道出了离别的伤痛:遥望那迷朦湘江河水渺远的地平线,“不见功名不信天”,“塞翁失马尚焉何”,只是每至这个时候心头才会有千丝万缕的情愫、慨叹。顿时两个人都将自己纷繁复杂的心情剥离出来了!远离自己伤心地的他又怎能割舍这样的伤心地!怎能忘记在一起时候的那份难以割舍的真情呢?两情依依终究是要分别了,这是一份刻骨铭心的伤感。望着那浩渺湘江水不停地东流,无休无止。是啊!就如他此时的心情一样悠悠长长无尽期了。此诗通过作者送别友人时所见的景物进行虚实相生的描写,表达了作者对友人无限依恋的情感。全诗情景交融、意境深远、耐人寻味。
诗歌最后两句是卒章显志之笔。“湘江渺天涯”,立刻浮现在眼前便是断魂离色的湘东之行了,“泪湿征衣损是不定。”再者读者通过这两句写景句子可以看到湘中凄凉的异乡断肠之处是行人跋涉天涯也就是此时行者自身遭遇伤情的痛楚身世的最令人不可预料的结局了。这便是诗人的情感所在之处了。
这首诗以秋景起兴,一、二句以梧桐疏阴点明秋令时节;三、四句以蒹葭衰草渲染秋阴寒凝的气氛;五、六句是全诗的主色。由于“ 寒”之逼人,“病鹤”似我,“游鸿”若友,“寂历津堠”倍感天涯飘零。“病鹤”与“游鸿”影射出时代的冷落荒凉。诗人与友人相伴而行,相濡以沫,更不愿生离死别。“泪湿征衣损”,不言而喻。“中年不禁别”一句揭示了时代衰落特征,使离情别景具有典型意义。最后以景结情,更增诗旨。此诗写秋日离愁,却以“疏桐”“暮寒”“蒹葭”“征衣”“寂历津堠”等凄清景物来烘托;写别离之苦又以“病鹤”“游鸿”自喻,寄寓遥深;结尾更将诗旨推向深远,以“湘江渺天涯”和“泪湿征衣损”互为呼应,使景中情毕现。这首诗风格朴实无华、语言清婉别致、意境幽远而深沉。诗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