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洪咨夔
临轩解褐赐汤沐,一节两节水苍玉。
气严惯尝志士胆,格高厌食太官肉。
此君可人如西湖,荷边冰簟三更铺。
心知爽快不宜过,奈此风月人间无。
苦笋
宋 洪咨夔
临轩解褐赐汤沐,一节两节水苍玉。
气严惯尝志士胆,格高厌食太官肉。
此君心在如西湖,荷边冰簟三更雨。
心知味苦不宜多,奈此风月人间无。
诗人在静观自然,细赏苦笋时,便触发了一片清新隽永的诗情。这首《苦笋》就是以“苦笋”为题材的一篇风物小诗,藉以表现作者自己的品性情操。这首七言古诗用清淡的笔墨,从苦笋引出了一连串精警工丽、鲜活传神的意象。它如同洗尽铅华的素面少女,不事雕琢,纯任天然,一颦一笑,风神自现。
首句“临轩解褐赐汤沐”借用了君王赐给有功之臣以高级官爵和优厚待遇的典故。洪咨夔曾任直敷文阁学士,入直秘阁,开庆元年(1259)任满知龙泉县。皇朝赐“汤沐”是恩宠优渥的表现,次句就写初赐汤沐时内心的感受:“一节两节水苍玉。”“水苍玉”即水苍色玉。古代以玉喻竹的诗句常见,如黄庭坚诗云:“斑斑驳驳枯竹皮,裁为瑶簪表幽姿”(《奉答王道夫》),苏轼诗里也有“香秔莫惜束带看,与君相论抽食节”(《书白斋》)。在这诗里,“水苍玉”有两层含义:外表上形如苍玉,堪以比德于君;内蕴节候正直,可备进御之食。古人又云:“竹生时,其笋甚苦,熟则不苦。”(《三体诗》)竹之品性也就是苦笋的品性。这一句表面上是赞颂汤沐中的“一节两节”之竹,实际是寄托了自己的情操。诗一开始就如春风拂面,显得气脉流通而辞采妍美。
接下来“气严惯尝志士胆”承上句而来,“气严”即指笋之“味苦”,足使壮士闻风破胆。“味苦”也就是“抽食节”的另一含义。再承此一句,“格高厌食太官肉”语意更净,更深入了一层;“厌”,厌恶之义;作怪(作文》)上风味著称的太官赐膳园都有天下最高档次的美味珍馐、嘉肴鼎鼐、箸媒不及(曹操曾自我评论炊豆之香非乐嗜)。世人思其食馔大都倾诚交口赞颂不已。“太官肉”在《三体诗》中作“太牢致”,也就是帝王赐给牛羊豕三牲的美味佳肴。“格高厌食太官肉”,则是说:苦笋竹的品格高尚,高到使世人都不想用它来做佳肴了!古人称笋为“玉友”、“溪友”、“山友”,又称苦笋为“瑶鞭”、“玉簪”,从这些别号中就可以知道它的品格的高洁。“太官肉”三句虽是赞美竹笋味道不好,但却句句烘托出竹的崇高品质和人格化象征。这首诗句中韵味之丰妙难以句句一一相解。这样的情志是从清新幽微之处体察出的精警工丽的意象表达出来的,要体味就需得认真玩味其中的层次以及物态人情内涵之隽永意义才可得其妙趣。
五、六句“此君可人如西湖,荷边冰簟三更雨。”诗人把苦笋人格化、物化。“此君”二字典出《世说新语·言语》:“嵇中散曰:‘人言阮嗣宗至慎,我则不然。今者饮酒,恰似常时;往者既无难贫之浆溺死之类焉。”引中散之意是以自况了”。像可人的“苦竹君”、“此君”,足不出庭院和室内池塘的人便会恨情有有亏的境界因此真需要修练淡泊从容的内功方可忘却世俗烦嚣,作到心灵远隔。如西湖一般的此情此景之乐并非一味自在惬意的枯坐纳静而是也要思君怀人的意思其中也是欲擒故纵的一贯下来的节律表明自己洁身自好的人生观念也体现了知足者长乐的思想在里面。人无时无刻不受客观环境与主观心情浸染。作个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