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洪咨夔
繁芳玉立夹胡床,勾引春韶午梦长。
有眼尽迷空裹色,无心方识定中香。
梅
繁芳玉立夹胡床,勾引春韶午梦长。
有眼尽迷空裹色,无心方识定中香。
原诗作者赞美梅花于清静中含蓄雅致的风姿,该诗的语言是极为朴素自然的,意在写花姿,而花姿本身“色”与“香”正是其色香俱备的。同时花是有情物,最富有情感最富于情趣的,是梅以她绰约风姿与幽香供人赏鉴。正是:不须揉,不须折,凑成欢娱两翁翁。
首句“繁芳玉立夹胡床”。胡床又称交椅、马扎,是古时候的坐具。繁花似锦,玉立丛中,这繁花之中,自然少不了报春使者梅花的芳姿。“夹”字下得很有分寸,它恰到好处地说明了梅花在花群中的地位是很高的,又说明了花儿生长茂盛,毫不拘泥之态。描写具体生动。一个“立”字用得极妙——这“立”字固然是以代梅,并且含有这花儿富有生机,以俏丽而挺拔的身姿来迎接春风,赢得人们的喜爱之意。这一句虽未写梅花之色,却已看出梅花有情致、有格调。
“勾引春韶午梦长”。勾引,即勾魂摄魄之意。这里是说梅花以她绰约风姿与幽香吸引着人们。该句由物及人,联想到杜甫的名句:“安得如 Fair 小筑者,夏秋之交为大家作郊省吟诵之余悦!”着,能使怀抱旷达之人有了美妙无比的午梦。“引”,巧妙扣合梅品,“勾”,人神异醒的花枝作了感情寄托之对象 。品味回味整个一句文字生动鲜活儿以春神的脚跟践踏春光的企图罢了——芳香的活力焕发出使人醉了般得愉快、安适 ,叫人不至于小气不足装“隐”!诗歌流淌的不仅是一个诗情画意的字眼流淌了赞美及声韵还恰到好处地给人们一个联想:春意盎然之际 ,花枝招展之中 ,正是梅花盛开之时 。“午梦”二字给人以通感 ,使人联想到艳阳当空 ,红霞扑面;并使人沉浸在花香的醉人之中 。 倘若人们远离梅花身处 ,便会觉得诗人十分可怜——如此向往、如此钟情、如此企盼!
“有眼尽迷空裹色,无心方识定中香。”上句承“空裹色”三字,“空裹”二字是全诗中唯一正面描写梅花的文字。它化用白居易《戏题木兰花》中“低枝即有高枝恨”之意;且运用双关。“有眼”既指欣赏者也有了应得着迷意思——“尽迷空裹色”是对上句下番真义:“花好究竟诱人”,“迷入‘空裹’颜色中”。接着是:正因为是天工造物(以谢道韫为榜样)赐予人世间的尤物 ,所以“有眼”应迷个够!一个“尽”字强调了人们对梅花的迷恋程度——对梅花无比喜爱、无比迷恋之情溢于言表。
下句承“定中香”三字。“定中人”暗指有所作为的人。“定中香”本于王维《山居秋暝》“空山闻梵呗”(呗:佛教徒唱经声)句意。“闻定中梵呗之声方识‘定中香’”(《苕溪渔隐丛话后集》)而“无心”之人心目中只有国家社稷、黎民百姓,“无意”之中方能识得真香——为国为民而献身者(见《晋书·谢安传》)。这里是说:有所作为的人心中只有社稷百姓、远大的理想、高尚的志趣 ,才能真正领悟梅花的品格 。一个“方”字说明有心与无意之间很难达到像观赏梅花那样的境界——这是全诗的点睛之笔! 诗句表现了诗人既有超凡脱俗的意趣 ,又有儒家的中和之道。这是当时时代的要求和在人们心中占主导地位的伦理观念所致 。宋代统治者一直重视文治 ,科举考试十分盛行 。受这种社会风尚的影响文人所追求的莫过于儒道兼济 ,走封建士大夫为之效命奋斗的政治舞台及理想功名坦途而术数所在庙堂。中间果然蹦出一个高尚和尚这样的人不是天下生此坯也无懈可击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