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洪咨夔
荦砍嵚岑转百盘,峡天深处得平宽。
秋风策策醾花老,暮雨萧萧稻子寒。
仁者乐山心本静,硕人在涧体俱胖。
农家不解诗翁趣,只道丰年了纳官。
东屯
洪咨夔
荦确嵚岑转百盘,峡天深处得平宽。
秋风策策莓花老,暮雨萧萧稻子寒。
仁者乐山心本静,硕人依涧体全胖。
农家不解诗翁趣,只道丰年了纳官。
诗人在旅途中偶遇一农家,感其安宁和乐,写下了这首诗。下面是我对此诗的赏析:
东屯是一个地名,在今江西德兴县境,山间多有红莓,莓花生蔓,肥大而白。诗人通过东屯环境的描写,展现出一种幽静、朴实而祥和的氛围。首联“荦砍嵚岑转百盘,峡天深处得平宽”以突兀的山峦为背景,描绘出东屯环境的幽深宁谧。山路荦确,山石嵚岑,盘旋曲折,一直深入到百盘深处。这越深入越幽僻的描写,既表现了山路之险,又给人一种通幽探胜的感觉。突然之间,豁然开朗,平野展开,空间感油然而生。这犹如乘筏沿溪直流,到后来突然江面开阔,波平浪静,只见两岸山势耸立的那种境界,真是又壮阔又舒缓。与此相比前面的荦砍嵚岑转百盘的盘山倒路就起了反衬作用。笔墨简洁洗炼,一笔两用,既写出景来又点出地点——东屯。一个“深”字、一个“得”字也都体现了诗人的别具慧眼。这里是以突兀险峻的“峡天”来反衬平原的“平宽”,平原对“峡天”来说似乎是“得”之不易。
颔联“秋风策策莓花老,暮雨萧萧稻子寒”,进一步描写东屯的山野风光。莓花老去,莓花生蔓却还繁盛;而秋风吹过田野,送来阵阵寒意;傍晚时分雨洒稻田,更觉凉意萧疏。这两句中“老”、“寒”二字特别传神。莓花既老,莓草当也老,“老”字照应开头“得平宽”的“平”,以时序推移暗示岁岁年年;莓花老去故园仍在主人长留不住也暗示出他日暮途远不禁油然而生凄清之感这时候雨打稻田萧萧声响正催人魂魄于此际于这特定的环境之中感受到了悲凉肃杀的气氛于是有颈联“仁者乐山心本静,硕人依涧体全胖”的出出。这里诗人巧妙地以“仁者乐山”比拟自己心情之安闲和情趣之高逸;又以“硕人依涧”比拟农家恬静闲适的生活情景诗人置身其间不觉心胸舒展体态也胖了起来这种情景正和诗人心理上亲切而和谐地相适应这都体现着诗人审美心理上的高度宁静和平与欣悦的感受,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对于东屯农家的农事活动也有一番独特的欣赏意味所以末二句一反常规地未言农人耘田而写他们乐滋滋地收租纳税之后的满足之意只说他们没有文化也想像不出诗人的乐处如何就把自己眼前农事稼穑的活动联系在一起只不过道出“丰年了纳官”这样一个最简单的普通常识(据李调元《新校肚语》)不过因为被理解的这一环节的基础条件是人心里自安其中毫无叫卖成分相混杂农民自然乐于接受因此它仍然符合着农民的心理特点所以能产生亲切的效果而为农家所认可和称赏至于诗人那方面的乐趣则是另一回事了)。
这首诗题为《东屯》却并非专咏农事也并非为写农事而写农事从头至尾还回萦着客中的流落苍茫与迟暮之悲年年的艰苦自供“非复强扶衰损在残年了由此体现诗人这样那过去极不一样和目的所作磊磊庸中极为标准的直忘文化隐居云赋习谦高的长篇与竹林式的神交至此都不需要也不可能有更改求再“优”字之内已不难毕)的心情则是极无保留和通不过了他由此引起客中人生的遐想或许是很自然的情致中荡漾而发寓意至隐其寄托所在仍是处世行事的宗旨但是若即于诗的意境就无甚深含义了(这也是诗的弱点)。这首诗写得淡泊而雅致别有一种朴茂清远的意境(所以很能吸引人)如不细味则很难领会到它的好处这首诗用笔也颇简淡而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