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洪咨夔
魏紫潜绯真正红,天公不管老东风。
紫袍玉带双鱼挂,犹把阑珊造化功。
水牡丹
洪咨夔
魏紫潜绯真正红,天公不管老东风。
紫袍玉带双鱼挂,犹把阑珊造化功。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诗意所做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这一首专咏牡丹的名作,采取拟人化的手法,淋漓尽致地把牡丹的气质和神韵表现了出来。此词紧扣题旨,立意新颖巧妙,取舍剪裁得当,采用了比喻拟人的手法,主要表达了牡丹的神韵和气质。首先把牡丹分为“魏紫”和“潜绯”两个系列:其中“魏紫”是好是奇;“潜绯”是真是假;说不清是皇家的富贵花,还是山野的土物,“真正红”则无疑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对这些名品,激赏特爱。“红”上着以“真正”一词加以强调,对牡丹之钟情、赞叹之情溢于言表。次句陡然转折,由“花得意”转到“人失意”,笔力陡峭。“老东风”三字寓含了衰落之意。年岁老大,偏逢上逆境,使诗人有英雄末路、大势已去的感慨。这样的构思,不仅使词意跌宕生姿,而且能够充分表达诗人复杂而又深沉的感情。
“紫袍玉带双鱼挂”,这是对上句所写牡丹的进一步描绘。这是从整体构思而言的。如分拆开来,“紫袍玉带”就是一幅工笔画。“紫袍”、“玉带”是古时官服的高级装饰;唐代韩愈曾以“新授铜章字姓卑,强移瘴脚与腰齐”的诗句,来形象地说明官职卑微的窘态。“双鱼挂”,则用双鱼的形象来比喻牡丹花中副冠的形状。这样的描绘可谓匠心独具。
词的下片由写物到写人,由虚而实,波澜起伏。“犹把阑珊造化功”,则是全词的点睛之笔。“造化功”,即自然界的造化之力。此句笔锋一转,由上片的写物转到写人,写自己。但写自己并不是直接写自己失意落寞的状况,而是运用象征手法,通过形象塑造来暗示诗人自身的遭遇。如若上片主要通过拟人手法来表现诗人的爱憎之情的话,下片则主要通过形象塑造来倾述自己的怀抱了。“紫袍玉带”形象上贴切而蕴藉,“双鱼挂”则具体形象,“阑珊造化功”则把诗人怀才不遇、仕途蹭蹬的潦倒无奈刻画出来了。这首词虚实相生,对比鲜明,将物性与人性的关照融为一体。它将爱憎感情完全融入物象的创造之中,而又借物象的不幸托寓了怀才不遇的衷痛,所以凡是美好、优雅、富贵、有权有势的事物都在遭到不幸的同时隐含着诗人的惋惜之情与怜爱之意。此外从表现方法上来说采用了侧面落笔的手法。“豪士不遇”之情难以在正面道出,于是侧面为之,善于利用构词选字来委婉表达内心情愫词人也是此中高手从他题金陵(即南京)诸景物的咏史词中可以悟出这一特点。如“朱雀桥边野草花”,“野草花”三字就是着意反衬“豪士”的不遇。在《水牡丹》这首咏物词中也是如此,“老东风”、“紫袍玉带”、“双鱼挂”都是在为君子贤人惋惜之中流露出爱慕之情,但同时又在倾慕之中表达出无限的怅惘和叹息!总的来说这首词从词意上看它是咏花之作,但是它的主题思想却是属于借物抒情、感慨身世的咏怀之作。词中不事雕琢,一派天籁,尤其是通过拟人手法来表达作者对牡丹的钟爱之情纯属性情流露同时也倾诉了作者对豪士不遇这一历史悲剧的同情。此词受到东坡乐府的影响是明显的。当然如果和那些徒以辞句雕饰竞工比巧者为工而流于斧凿、不自然之至的金陵诸词对照之后就可显示出其淳雅自然之美来。所以无论是拟人生动或炼句入妙都是其难能可贵的。
【译文】
魏紫和潜绯两种红色的牡丹花色真正鲜艳夺目,造物者不管我人老失意。紫袍玉带如双鱼悬挂枝头,它仍然不失造化之功的神奇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