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牛峤
舞裙香暖金泥凤,画梁语燕惊残梦。门外柳花飞,玉郎犹未归。
愁匀红粉泪,眉剪春山翠。何处是辽阳?锦屏春昼长。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舞裙香暖金泥凤”,首句以金凤熏衣、烂漫春光开篇。诗句华丽浓艳,如果依熟见风格未必为多数人好感。“舞裙”,不仅将个人情致升华至更大范围的生活情致(极尽赞美);让人窥得地方正是豪门女伎家常富贵,“暖”乃的是精心再精心缀之产物(除同软滑外没有合适的汉语表达),恍若温香艳骨。可是连打这些也不是为颂美;偏是在画面已经秀美艳丽了极却故设“香暖”而又嵌进一个“金”字,“香”、“金”又是同时施看之感(我印象中你出过作文题目诸如《作文语言的尝试》,《其实要让大家词笔一顿再做联接》;很像亦有一些品味上的调整。——译者)轻挥动才高,我都有了准备这种加重输出就不是优美一句的那种白,随后仍然发现了放满新鲜意的预集的画面大片地点 居然新得都成了唐代风情图鉴。“画梁语燕惊残梦”,第二句继续风物细节。这句中的“语”字相当考眼力;“说”之和“唱”之在描绘动态上的差别在这里不大,都是说燕子在梁上呢喃。不过这里肯定不是写双燕,单燕的可能性极大。“惊残梦”则“梦”在香暖舞裙、呢喃燕语之间醒来。这样是风物之美而“事”亦融贯。如果用最普通的说法就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但是显然诗人不愿意读者得到这样的结果,燕子都不忍打搅的香暖美梦在睡醒后。这还没完,更进一步才是。“门外柳花飞,玉郎犹未归”,三、四两句仍是继续事与景的结合。如果再举一点超出课本生活之外的例子来说明艺术(不是写作)是相通的的话,我们就会想到大画家徐志摩的一句诗:“最是恼人双翠羽。”(出自《无题》)这是说翠鸟双栖最恼人。而唐代女子常常以玉郎相称她们所爱慕的男子,这句诗译成现代汉语就是:门外柳絮飞,你心爱的男子还不回来。这样看来,三、四两句在事与景的结合上与“梁间燕子太无情”同一机杼。
“愁匀红粉泪破春山翠”,五句是写人物心境。“匀”字在这里相当别致;它把人的主观感情与客观色彩都写上了。且看它把一个本来没有什么感情色彩的“愁”字写得多么象化妆涂脂那样艳润;较之直接写为“敷粉淡痕愁”又不知要亲切得多。“破”字更有说不出的意味;它含谁在谁的春山堆上眼泪已经冲刷干净或者暂时干净之意,仍然就字形造境而已。——可见前文中的精致语言还是不能一概而论之。“何处是辽阳,锦屏春昼长”,六句以景语作结,让人仍回不出自己事景之中;正是所谓“余音袅袅”。两句中的辽阳当指征夫远戍之地,联系前文“门外柳花飞”,可知时当早春。这是一个暗示思绪中边地纷飞的画面;“春山翠”、“锦屏春”的意味其中又是暖色调中见寒况;“锦屏春昼长”又被赋赋予象征的意义(起码的引申当然得扣住末句中边地),以致几乎可以说这是一个心情的小镇伏了:什么时候能迎来锦屏一样的春天呢?“长”字在尾句中作为领属词用很常见,但是这种消息常常不会让人立即发现出来。如陶渊明诗中即多有此类情况;他的“门虽设而常关”(《五柳先生传》)不也就是在回避或拒绝长驻客吗?牛峤此词尾句似有寄托,但又不深隐。
这首词在艺术上的特色主要是:通过层层渲染、点染移情的手法,熔铸出迷离朦胧的意境。全词不以奇特警拔取胜,而以淡雅清新见长。
以上就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