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必大
不谓擒胡月,妖星犯将营。
伊吾空有志,谓上不成耕。
众议磨圭玷,他年听鼓声。
何妨筑高冢,为象顺昌城。
以下是按照要求写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不谓擒胡月,妖星犯将营。”此两句一写事一写象,情景兼融。大凡将帅出征,必以取得战功为期,首句用“不谓”二字,是表示出乎意外,不曾料到这位将领竟在临敌之际,被敌所擒,其弦外之音,实是深惜此才不用。次句“妖星”句,是说那位将领不幸殒命军中,恰如妖星犯将营一般,给宋朝种下了亡国的祸根。这当然是过甚其词的说法。然而其时宋朝政治腐败,将无斗志,军无斗志,而妖星又往往被当作灾异之征,加以注目,所以作者以“妖星”二字承上句来说,也是可以理解的。
“伊吾空有志,谓上不成耕。”这两句就比直的加以申述。伊吾即伊吾庐,汉唐以来曾设置伊吾郡,在今新疆哈密一带地方。这句诗是说:象刘信叔这样的将领,本是深有“伊吾”之志的,他本来并没有建立田庐、安身立命之望的,然而时运不济,竟至“谓上不成耕”。借用前两联所述的情形来看,这句诗正好说明他之所以抱膝长吟,只希望能够收效朝廷之一线之望罢。由此可以看出现实主义作家诗人对于当前时势有多么深切的感受和真知灼见!
“众议磨圭玷,他年听鼓声。”这一联将全诗加以肯定回答。下句从贾谊《治安策》里化出来原无不可但如果跟王安石的诗句“寄言诸葛孔明,何必效区区”比较起来,就不免给人以沉痛的感觉。这句诗是说:朝廷对国家的命运感到忧虑;众议既已如玷磨圭、不足以平定天下之难;刘信叔这样的将领虽然已经牺牲了;但他的功业也难以久存于人民的心目中。而从今后也还要听其自然的发展罢!
“何妨筑高冢,为象顺昌城。”尾联运用了对比的修辞手法。象昌城是刘信叔生前未竟之业和未了之心事。作者说:“何必效区区”,也就是不必过于拘泥于此。言外之意是说:倒不如把坟墓修筑得高高的,好象象昌城还在守卫者它一样。“筑高冢”句固然说的是事理也固然是可以成立的但也深含有无限悲哀的感情!这就构成了豪情壮语和无限低徊情思的统一。在这里作者一再引证了汉初英雄将领功名不朽的事迹固然是在强调应当乘历史发展的机遇去建立不朽功勋但是用以对照自己的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愤之情如何能说它没有效果呢?
这首诗以咏史寄托之笔,曲折地表达了悼惜刘信叔的亡国之痛。全诗悲愤沉痛而又豪情万丈地表现了这一点。这跟作者善于运用多种修辞手法是分不开的。
至于现代译文如下:
未能实现平定胡虏之月(指未能完成抗金大业), 凶猛的妖星又闯入我主帅之军营。 伊吾郎徒有立功报国的志向,(指刘信叔) 却无报效国家只能回乡种田的心思。 众人磨灭他奉命出征的荣誉,(指众人让刘信叔受屈含冤) 将来定会听到国家复兴的鼓声。 即使修筑高高的坟墓又有什么用呢? 人们仍然向往着天下顺昌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