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必大
曾到蓬山验异闻,浮筠翻动雪披纷。
紫茎绿叶骚人句,不在秋兰在竹君。
您好,以下是我根据周必大的紫竹写的一篇赏析:
《紫竹》赏析
古代诗歌鉴赏之余,心中生起些许尘封的诗句和某种境界与气韵相似之情。这种思绪牵强附会,以今律古之性质来要求古人似乎是不对的行为,然品读古人之诗时,如能“以诗解诗”,似乎便有了一对古人思想情感的“共鸣之翅”,也就能以更“诗意”的方式与古人相会于文字之“舞雩”了。
“曾到蓬山验异闻,浮筠翻动雪披纷。”周必大笔下的紫竹,其“异”处究竟何在?是色泽?是形态?还是气质?或是传说?其实,这些都有。但无论何种,总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于是,这种朦胧感觉即被我着色涂抹般形成了一幅心象。且借助大诗人柳宗元的《柳州紫竹林》及张九龄的《郡舍竹木萧条…湛江、必大见过因以题赠》二诗,使之披上了一种飘然临风之气。但这里借用他人意境又无法直说“尽意”,便只能以现代语言将心象描述出来:“曾到蓬莱仙岛听异闻,浮动的云彩似在翻动如雪披纷。紫色的茎叶在诗人笔下宛如舞者,不在秋兰却在竹君。”
“紫茎绿叶骚人句,不在秋兰在竹君。”这里的“骚人”,我理解为一般诗人或忧国忧民的文人雅士。“骚人”与“竹君”形成对比,“骚人”为秋兰所居,“竹君”为紫竹所居。这正说明了紫竹的气质和品格高于秋兰。它虽无秋兰的幽香,但其形其色其韵却足以使人喜爱。其实,这也是文人墨客的高明之处,他们将本来并无高下之别的物象,通过联想、想象而赋予了某种特殊含义,使之超出了物象本身,从而也使读者得到了某种启迪和美感享受。
至此,我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品读古人诗句的“另一世界”中了。而在这“世界”里,似乎还有一种高逸的情致和脱俗的情趣。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周公恐惧流言日是因为他本想将圣贤之位传给自己的儿子,却因流言而心生恐惧;王莽在篡位前却一直表现得谦恭无比。周公忠于国家、忠于事业却遭小人中伤;紫竹本无野心却成了文人墨客笔下的高士。两者似乎都在某种程度上与现实生活形成了某种“反差”,这也许是紫竹给人留下的又一特殊之处吧。但无论是诗人笔下的紫竹还是现实生活中具有某种特点的物象,都已不是他们本身意义上的东西了,而成为了一种特殊的情感符号和寄托品。它满足了人们的审美需要或某种情感需要。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一通《紫竹》,也同样能得到知音者赏玩哩。 (苏轼曰:自成一家语者便是探珠;我以为不管是自我意造之语言文字抑或咏竹语言所蕴含理趣是否玄远,要自己行文所述乃真美!也便可做谓述或者正明一种人文价值观与人文素养修养方法之一定意义上体验)。
总体而言,《紫竹》表达的是作者观赏紫竹之后的即兴感怀和对紫竹的气质、品格的赞扬与神往。全文贯穿了一种对物、对人相结合的品评之余情,全诗即景会意、点石成金而合于至理妙道、左右逢源、不失大家风范和儒雅气质!如果还能在这张原始素材的基础上再进行点美学创作的思考或能够围绕一些其他的写作风格再来进行对全诗重新“染指”那更是种豁达自信自谦性情真洒呢!这也可能便是我们在随感、吟诵之后还留给那些未知后人更多有关于一已的人文思维探索欲望和大诗人文心涵泳品位余香余趣之所向来时!而我自己在这样的静思当中所得并领会来来的文法语境赏析或是高远淡雅自在一派仙人襟怀也是不言而喻了!
以上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