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辰翁
花上雪。
信手捻来成。
屑不就琼英。
昨朝已见诗成卷,今朝又试曲成声。
更催催,莫不做,水仙兄。
终须待、晴时携斗酒。
更须待、老夫吟数首。
休更叠,□娉婷。
已无翠鸟传花信,又无羯鼓与花听。
更催催,迟数日,是春生。
原词的前半部明显是对女子的追求,“花上雪。信手捻来成。屑不就琼英。昨朝已见诗成卷,今朝又试曲成声。更催催,莫不做,水仙兄。”词人将女子比作冰雪,信手捻来就成花,这不是琼花又是什么?昨朝诗成卷,今朝曲成声,可见女子才华横溢。但女子似乎在推却,再三催促,只是不做些水仙,令词人失望。这里用了蔡伯喈的典故,蔡伯喈与胡车儿的故事,本为戏曲题材,这里借以说明自己对女子的追求,正像蔡伯喈为功名事业而奔走于宫廷、郊原、村落那样,使自己也觉得身心交瘁。这显然是夸张了。但是这前半部确实看出词人的匠心独运:选取蔡伯喈与女子邂逅于街头这一典型细节,通过对话(也许是曲)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愫。于是,下半部就自然而然地表达了“爱莫能助”的惆怅心情:“终须待、晴时携斗酒。须待归时是春生。”“斗酒”古人通常比喻情人的相互殷勤慰劝之用。“等君归”这里是衬字。毛滂《惜分飞》中的句子,“临别叮咛君记取,马上三年潦草春。”“临别”、“临事”,只因此“姑歇须待眼前遇”。这里的“等”字、“待”字,有盼望、等待、希望、期望、准备等义。“晴时”、“归时”,也并非是词人生活的实录。词人本就是抱有无尽忧虑的。由于“花落水流红”的缠绵悱恻,“佳人何处寻觅”,故而触景生情:“漠漠萧萧兮难再觅。”即小词如细镂,但却体出了写法的委婉曲折与情趣相寄托而富于深厚的抒情韵味的佳胜。次即睛时的获得际遇终是不可能的——“君恩我禄两相稀”;得到的唯有凝听催人的马铃之声而香泪潸然了。
这首词的意境是虚实相生,笔法是委婉曲折,手法是咏物与抒情融为一体。它表现了词人对于美好事物的执着追求与向往,对于理想境界的无限神往之情。
现代译文:雪花飘落在花上,随意的摘下一朵就变成了美丽的琼花。昨天我看到你的诗就已成就,今天听到你作的曲就更是回味无穷。你老是说要为我作水仙兄,可是老是推三阻四的。也许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赏花饮酒。现在因为我的身体还带着病不能出去喝酒作诗实在无聊得很。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很怀念春天的到来。期盼着每天都可以看见你的倩影,听到你的声音。可是现在没有翠鸟传来花的消息,也没有羯鼓催开花的消息。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在期盼着春天的到来。期待着那一天可以和你一起出去游玩作诗饮酒赏花。可是现在我只能独自一人守着空房听着外面的雨声独自叹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