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辰翁
五五复五五,二八且重重。后天先甲如此,满月喜相逢。一日须倾三百,月小又输一日,不满九千钟。但愿客常满,莫问海尊空。
赋长篇,赓短韵,剩谈丛。乱来风日自美,一橘两衰翁。几见东陵瓜好,又看西邻葵烂,半醉半醒中。偶得洞宾象,混混起相从。
水调歌头·寿晏云心
五五复五五,二八且重重。后天先甲如此,满月喜相逢。一日须倾三百,月小又输一日,不满九千钟。但愿客常满,莫问海尊空。
赋长篇,赓短韵,剩谈丛。乱来风日自美,一橘两衰翁。几见东陵瓜好,又看西邻葵烂,半醉半醒中。偶得真宰遇,离垢即元宫。此公酝藉矣,齿发又当风。结舌从渠言论,眉宇与公争爽,出处异污隆。翁应记取,不是草玄翁。
此词乃为祝寿而作,上片采用重笔反复铺叙法。“五五复五五”,至“不满九千钟”句凡七用数字,构成连章绝句,既显得欢快热烈,又符合音调要求,可谓恰到好处。“但愿客常满”以下三句,由尽说天子寿算转向祝寿对象,“愿翁客常满”暗合了天子近臣之意,“莫问海尊空”显然在恭维对方既富且贵。“赋长篇”三句换头又转入祝寿正题。这些复杂的内容在一首词中用如此方式表现出来,不显得杂乱无章实在是作者艺术功力的体现。这首词的结尾也值得玩味。“离垢即元宫”一句脱胎于杜甫《短歌行》“澡雪自不能离垢”。元宫即玉清昭应宫。作者在此以“离垢”与“元宫”指代寿星及其居所,可谓贴切而富有美感。作者在词中运用拟人手法将寿星及座中宾客描写得生动异常,带有诙谐讽刺的味道;同时也赞美了主人的显贵与富庶;这样层层推进下来,便使得这首词摇曳多姿,同时也充实了词的思想内涵。词人巧妙地利用咏叹的形式把古今文人寿星典故进行融洽贴切的揉合应用。真是既有深厚的生活积累,又有很强的艺术魅力。
现代译文:
五五复五五的数字循环往复,二八重重的年华正当时。后天先甲的日子如此美好,恰逢满月喜相逢。一天要喝三百杯酒,如果月小就多输一天,不到九千钟的酒量。但愿常有客人盈门,不要问酒樽空空。
吟诗赋词,谈笑风生,言谈之间。乱世中日子照样美好,就像一只大橘子和邻家两衰微的老人一样。几曾见东陵瓜色如玉?又看西邻的葵花烂熳,半醉半醒中忽有所遇。偶然间遇到了真宰万物的大道映现在我的心中,我则抛却一切尘念去追求它(此意兼指上片离垢之语)又似乎在向寿星告白:我已经年老了!结舌处应该从您那令人崇敬的话中获得启迪(此意兼指下片出处之语)。你应当记住这点道理而不仅是从那些空谈玄理的人身上所学到的呀!刘辰翁的作品远继辛弃疾一气呵成的“史传体”、卓文君所悲泣的“短章间钮”法后又揉进更多的本时代文学精神和现世情绪色彩进去所以在群雄乱世中坚持辞气和平开阔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唯有身心摆脱羁绊奔走道术又纯粹中又要挥斥古今把斯世斯人随时牢记心中的文人才可以胜任真是宋词的大度才能让其在这两个向度内腾飞创一代乐府之奥楚想前辈且受孙郎拜了!此篇意境因其贯注现代人生思想情绪而非平朴字面使其闻见原始资料的老庄宋骚别有清馨醇馥之味和那平和自然含蓄精巧的艺术境界给后学更多的启迪和美感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