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辰翁
暮暮相望夕甫谐。针楼巧巧似身材。下头无数老人媒。
昨夜竹林那得见,朝来干鹊是空回。人间五日后能来。
浣溪沙·暮暮相望夕甫谐
刘辰翁
暮暮相望夕甫谐,针楼巧巧倩娇姿。下头无数老人媒。
昨夜竹林那得见,朝来干鹊是空回。人间五日后能来。
这是词人描绘恋人未成连理的情景。词的上片描写恋人夜晚相会。“暮暮相望”点明频繁相见而又无法结合的忧伤心情;“夕”字点出时间是晚上;“甫谐”表示连续不断的希望又一次成为事实。接下来词人把镜头拉远,用“针楼”作陪衬,是那个时代人们的一种常见的玩偶,而此刻,她的价值已被诗人升华为劳动人民一种希冀。“巧巧”以小巧纤细见长来描写恋人倩丽的身姿。可见这位姑娘同这巧姑娘一样的受诗人喜欢与看重。“下头无数老人媒”,那些整日找各种借口给人说媒、可老了没人问,对青年人失去意义的老人也不介意做个媒介促成一下这段良缘而慨叹不置,于是也有感伤无奈。诗人渴望自然“昨夜竹林那得见”:把追求幻灭了或者互相被时空阻隔了的那些恋爱也影射一通。“朝来干鹊是空回”对“竹林昨夜”殷切希望,却在黎明都已成了泡影一种客观情况的实录;欢愉少间许多爱的象征又是必然在多变的爱情故事里的结束与规律而表现出内心难舍而又不得不放舍的心绪。最后一句“人间五日后能来”,以天数点出诗人对恋人相见之难能,又以数日后能来表现对恋人相会之盼望,希望中又带着些许的无奈。
下片进一步抒写词人的感伤心情。“昨夜”、“朝来”等字样,把今昔相对比,说明词人伤春伤别并非无因。这里“空回”二字复见,它承上启下,由希望变成失望,用词既婉约又灵动,富于变化而意蕴丰富。“干鹊”二句,用了《诗经·小雅·小弁》“维桑与梓,必恭敬止”及“怀哉怀哉,曷月尔丧”二意。《小弁》写的是悼念故母、哀悼夭子的悲痛心情。词人把天意比作多变的爱情,语极双关而又意在言外,令人叹咏再三而有余味。“人间五日后能来”,则用典而不涉比附,为情造境,更见委婉深曲。至此,全词萦回曲折,托意婉妙而深情自现。词写到末尾,真伪不详,已无法考究了。此乃艺术上的成功,增加了作品情韵的深度。
现代译文:
天天晚上相望后才得到圆满,“针楼”巧妙得像身材窈窕的人一样啊。它也能实现下面的老人们的众多撮合的愿望呢。记得昨晚还在竹林哪里见你呀?但早上过来喜鹊也没带来他消息。说实在话我在这五天以后真能来到我身边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