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嵲
泽国天低星斗泽,疾风吹波作山立。
岸头草木皆震动,鸡犬鸣吠纷相及。
通宵万窍无停声,平明更作春涛惊。
青天东下日杲杲,风伯盛怒何当平。
人言航河只一苇,咫尺犹须论万里。
乃知世事不可期,指点舟人转船尾。
常悲无梁越长川,我今操舟翻百难。
平生所遇半如许,岂独此事堪长叹。
吁嗟屏翳真可鄙,岁岁祠官费秩礼。
我闻敌骑南渡年,万里长江波不起。
乘舟阻风
宋 张嵲
泽国天低星斗稀,疾风吹波作山立。岸头草木皆震动,鸡犬鸣吠纷相及。 通宵万窍无停声,平明更作春涛惊。青天东下日杲杲,风伯盛怒何当平。
此诗首联写风浪汹涌的情景。水乡地方,天低星稀,可见浪头之高也。“疾风吹波作山立”,寓险恶的自然因素(风浪)与人之间所发生之尖锐冲突。“岸头草木皆震动”,暗示剧烈之状。由于风暴发狂,自然肆其威势,非人力所能抵抗,下联写旅途中的困苦情状。“通宵万窍无停声”,与白居易《风》诗“须臾群动息,各尽自然闲”同意,是风浪渐止的写照。“更作春涛惊”,即陆游《观大风浪有感》中“安得龙舟漾海深,一时洗尽古今愁”之意,但后者是想象之辞,此则是事实。
颈联写风浪不息,旅途艰辛,但作者并未颓丧无主,而是乐观地等待风的停止。“青天东下日杲杲”,形容天色晴朗,日光照耀。“风伯盛怒何当平”,反问中寄托了巨大的希望。这里借风的拟人化(以暴风为有知觉的精灵)使人增勇,展现了困中不馁的信念。“乃知世事不可期,指点舟人转船尾。”说自然的难测与人事的危险同深可悲。“世事不可期”,只是作者的见识,“指点舟人转船尾”,却见出几分得意。因为只有智者才能驾驭险阻,好风不与从天来,只有依靠自己。这是积极的无可奈何,积极的苦中作乐。尾联回忆往事与前程的黯淡,“无梁越长川”一语双关,“我今操舟翻百难”,豪迈之情犹在目前。最后说“平生所遇半如许”,所以只能“长叹”而已。张嵲此诗情景兼融,风神活现,可见其诗境之进步。
在诗的中间两联中运用拟人手法是这首诗的显著特点。在诗人的笔下,风浪仿佛变成了有知觉、有意志、有行动的生物,与船家争夺自由的“角色”出场。但是只有出现更骇人心魂的危险事物—由官方运神的‘飙风之神“在这里自然是指日常提到那腐朽、骄横势力将有所现身—当然不是英雄到来时期陪同时世间一股恐怖的形式这种配合严刻和缺乏表现力度情况提醒了我们整个中间两联诗句之中不仅没有使这首诗成为惊魂动魄之作在文学艺术表现上有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粗糙痕迹与清婉精绝的意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思想上并无惊人之处:当时农民斗争的事迹还很少为封建文士所表现至于像大将王文焕捍御外侮收复国土之伟大壮举、征战将士誓死卫国的英勇斗争就当时思想境界与作家们的笔法而论便大相径庭更何况文公早已英勇捐躯生前泽国征途之作实不能令人尽睹如此真实感人光辉灿烂的形象而当时文士却把笔墨浪费在那种只求闻达于上的无聊文字上这不能不令人慨叹不已。
另外从风格上看这首诗粗犷豪放,苍劲有力而境界开阔苍凉中见雄浑此诗的显著特点而清代陈衍称其诗“笔力雄厚”(《宋诗精华录》卷七)可见对这首诗的评价是比较高的这比较符合实际张嵲此诗较之前期作品风格有所变化;他自觉不自觉地要为恢复祖国山河尽忠献力但大业未成空怀宝剑三尺他当然十分苦闷与无奈可这并不是他所见甚狭量亦仅殊不知以堂堂男子汉对人生所遇到的逆难多的是正当的良策义谋其势似秋千般的悬高妙法如同明镜般的广阔这个悲剧时代的基调是他远戍边陲的生活环境与大西北的自然风光对他的人生观与创作风格的影响分不开的而这首诗则是他亲历了当时边疆风云之后在平凡生活中感受出来的心声。“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爱”(《闭居》)后期的张嵲是无可奈何地远离了仕途但在文学创作上他始终坚持自己的文学主张坚持自己雄浑豪放风格的路子而努力不辍。
译文:
水乡的地方星斗低垂天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