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嵲
凄凄寒雨送余春,繁艳浓香慰病身。
忽作暖风迟日想,慨然如在汉江滨。
下面是这首诗的现代文译文和赏析:
芍药五首其一
宋 张嵲
凄凄寒雨送余春,繁艳浓香慰病身。 忽作暖风迟日想,慨然如在汉江滨。
初春时节,春雨霏霏,满地的芍药花正在纷纷扬扬地下着细雨,那明艳的花儿和浓郁的香气让我这病躯有几许宽慰。我不由自主地想象起了温和的阳光、暖和的春风,心也豁然开朗,就像身处在汉江之滨一样。
“凄凄寒雨”即交代了时间。杜牧有诗曰“江雨霏霏江草齐”,这般春雨稀疏垂落也使人多少生出几份寒意。“余春”写出当下正当春天,并且已经进入晚春时候。第二句,“繁艳浓香”,带雨的芍药盛开的景象。“慰病身”写出了诗人喜爱芍药的用意。这个时候病躯缺药疗治和抚慰,芍药虽然无力挽留即将过去的春光,却依然浓香依旧繁盛无比。古人把芍药花作为慰藉病人情思的寄托,与杜鹃啼鸣、松柏之喻等同属于此类。诗人的“慰病身”三字颇有韵味,含蓄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怜花之情。
三、四句陡然转折,诗人从想象中的迟日暖风中陶醉出来,面对眼前芍药花发出深长的感慨。“慨然如在汉江滨”句,与前句转折巧妙自然,构成一幅完整和形象鲜明的画面,使得读者不由自主地进入诗句中而融情于景之中。“慨然”二字十分关键和重要。如果没有这二字就将失去情感的导向作用。一般地说起来慨然应该是自然而然、确信无疑的态度,是对人之常情、世事常理的表现;但是眼前见到的是什么样子呢?是迟日暖风、是万物复苏的象征,是生命将尽的哀歌、是青春难驻的叹息。眼前所见与所想之间形成强烈的反差,于是乎发出“慨然如在汉江滨”的感叹。这一方面是眼前芍药给人以世事无常之感;另一方面也是借对自然出神入化的摹拟表现了自己丰富的情感世界和对这一世界独到精辟的理解和体味。由是言之,“如在”二字大有文章,它联接了现实和自己的感情世界,把客观自然和主观感受密切结合起来而表现出不凡的艺术魅力。同时“如”字使用上的神妙之处是无形的气脉承接得浑然天成。
这首诗在艺术表现手法上颇具特色。它以“余春”为基调渲染出一种凄清的气氛,再以“繁艳浓香”表现芍药的盛开,以“慰病身”表达诗人对芍药的喜爱之情。三、四句陡转笔锋,在情感和想象中把诗人的情思推向高峻的山巅。末句收束全诗时把主观感受作一结定格在“慨然”二字上,成为全诗的诗眼。这些笔法都是诗人善于把各种意象组合在一起并运用“如”、“在”等字把它们巧妙地联接起来的表现。全诗写得蕴藉和情思丰沛;它是委婉而不是浅白、它是不羁的而是如行云流水般让人自由探味的;既通透又颇有内敛;真正把自己的灵犀化作意匠来独运佳句当中并在人们审美娱乐的极致当中攫取了他它期待的认同与新味,拓展了一个现代审美的世界并重新刺激了我们自己快要凝固并腐朽的思情从而很自然的切入品读者的视野且不曾衰变一路追加打磨反倒生命力显得蓬勃跃动几乎直到我们的思想产生了屏息时这才宣告自己精彩“倩人塑镂方罢倚遍西楼下”,“生生一报直捎疏”(黄庭坚《题乐毅论后》)。“如”、“在”二字在古代诗词中运用甚广但似乎张嵲用得最为得心应手、恰到好处。此诗语言平实易懂但情感却十分丰富和深长,颇能体现张嵲的诗风。
这首诗的审美意趣令人玩味无穷,因为它摆脱了单纯的自我娱乐而走向了更为广阔的社会人生,赋予了诗歌更丰富、更深刻的内容,它因此而超越了自身的生命并给我们留下了无穷的回味空间。张嵲是一位很有个性的诗人。他的一生颇为坎坷且大半生都在隐居之中,故他的诗歌多写个人情怀并善于从平淡中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凄凄寒雨送余春”,这样的诗句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