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嵲
淹流既失策,贼至甘远屏。
往岁忆曾游,迳路犹可省。
今来冬向除,昔至夏方永。
山寒竹树疏,岁阴云雾冷。
破屋今已无,荒筠蔓枯颖。
昔人安在哉,经过涕垂领。
再经蒲溪往年避地处
张嵲
昔年避贼此,蒲溪水浅清。
今日重经过,溪流深且广。
舟行一何速,山行纡且旁。
高林已摇落,微径尚荒凉。
当年我逃难来此,遇贼只得出逃远去。避贼失策,被贼追赶至此,只好远离尘世隐居起来。
前年走过这条小溪,小径上的竹林都记得,只是再走一遍小径就感到纡回而荒凉了。如今再来小溪已是冬天,树叶落尽,草木萧疏,抬头看去,只有云雾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那几间破屋早已不在,野竹蔓延滋长,尖尖的竹叶在枯黄中露出一点绿意。往日的人儿如今在哪里?只有经过此地时我流下伤心的眼泪罢了。
诗人重游此地,往事历历在目,然而昔日的山清水秀、人语竹香都已不在,有的只是荒凉、凄冷和悲痛。但诗人仍然不悔当初的避处之举,这既表现了诗人对大是大非的正确立场,也表现了诗人宽广的胸怀和高洁的品格。全诗节奏轻快,色彩淡雅,反映了当时贬谪环境的恐怖、残酷、气氛沉重凄冷是“隔膜”无法正确理解的,如第四、六、七、八等句的本意都没有一个明显的诗行予以强化突出的那样两边的程度则在闪逊时游聚这几年的消息具体化为相应的内涵准确的译出,恐怕只有借助“今古变易”之类的概念才能做到。
这首诗以朴实无华的语言写景抒情,不刻意追求华丽词藻,也不罗列名句佳句。诗中描写的都是眼前所见之景,心中所想之情,娓娓道来,却意味深长。诗中写到再经过一个往年是游玩过的地方,“溪流深且广”、“山寒竹树疏”、“荒筠蔓枯颖”,这些都是此行所见的环境特点。“破屋今已无”暗示出昔日住过的人已经不在了,“经过涕垂领”这一句是真情的流露。全诗表现了诗人的高尚情操,也表达了作者对世事的沧桑变化之感。
这首诗的现代文译文如下:
多年前为躲避乱世才来到这里,蒲溪那时水清见底。
今日再次经过这条小路,溪水已变得又深又广。
船行之速真令人惊异不已,山路纡回曲折溪水在两旁。
高大的树林已经凋落枯黄一片,弯曲的小路更是荒凉凄冷。
那时我们这些文人雅士聚此有何用?而今破屋荒草哪里还能见到?禁不住流下伤心的眼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