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谢铎
尚书归去鬓如蓬,桃李门墙想旧容。
不识春风行乐地,多情还到博陵松。
在清凉的月光下,诗人独立魏氏宗祠门前,缅怀当年逝去的尚书魏瑄,对如今那些光秃秃的白发产生了一丝丝感慨。想当初魏瑄公事之余曾和后学晚生赋诗吟诵,想必他那桃李成行的门前人丁兴旺的样子格外美好。可惜诗友们现在大多离开故地远去他乡,甚至多年未相逢,真是不识春风的博陵旧地,如今还有谁在那儿长松之下寻欢作乐呢?
诗人通过魏瑄的诗篇回忆往事,抒发感慨。开头“尚书归去鬓如蓬”,以“归”字统领全诗,透露出诗人的感伤情绪。“鬓如蓬”,形象地描绘出年迈尚书归隐后的苍老憔悴,不禁让人想起杜甫的名句:“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老去诗篇浑漫兴,春来花鸟莫深愁。”尽管这次别离是他提职所致,可此时他的心头仍然是柔情绵绵、分外难舍。“桃李门墙想旧容”更具体描写此次分离前的深挚留恋和感慨:“桃李门墙”,是个充满欢声笑语的美妙境界。曾经数年间多次面对学生天真稚嫩的脸庞回忆着自己刚刚登第离家时脸泛桃花时的热情期待;“当年裘马非草草”是什么在焕发着你矢志举业的追求一缕初衷常新的勃勃英姿。“卿须爱主颜色好”你这白色的倾心无比,“姓名先桂人长短灯檠”,战国的七疧立志需盏明灯;今日则光明的你的努力终究得以认可而今成了国之栋梁之才而傲然相对……一切历历在目。诗人反复摩挲着已成历史的泛黄的岁月,也不免慨然兴怀。“不识春风行乐地”,典出《史记》,韩嫣戏马台是其故地。这故地风光已改,“行乐地”亦变得凄冷悲苦!光阴无情且匆匆。再次听到那些以往和朋友讴歌的盛世那亘古的道理今重又被印证了一次;歌舞升平的是一时过客更是证明英雄逝去的惋惜可惜今、明谁也没有成功却是苦吟依旧惋痛连心不止呀!忆当初那位运筹帷幄定天下定燕王的机警谈锋被成为英雄之后呢?博陵多美松也。这末句似在点题。“多情还到博陵松”,深情地缅怀着友人。
诗中的魏瑄辞世之后可谓“公归道山”,而友人张县丞(丞为县令副职)对魏瑄的一往情深和终生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直抒胸臆,以景衬情。诗人把魏瑄的为人行事和自己对友人的情谊都写得十分充分、感人。尤其是结尾一句“多情还到博陵松”,不单是点题,更是对友人风范的绝妙赞辞。
当然,此诗在遣词造句上颇见功力。如“尚书归去鬓如蓬”、“不识”、“多情”等,都十分贴切而富于情味。语言自然质朴,不尚雕琢,读来抑扬顿挫,朗朗上口。此诗足见谢铎以文为诗、以才子诗人论诗的特点。如果过分追求艺术的奥涩,以致湮灭了其亮丽的阳光雨露;追求经院派似的深隐严苛和装腔作势则真是大大可惜!
这是我依据您所给的诗歌所作的赏析,如果有任何需要修改或者补充的地方,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