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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禽》宋方岳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方岳

《二禽》原文

鹊噪令公喜,鸦噪令公怒。福兮挽不来,祸兮推不去。咄哉之二虫,於尔竟何与。茅檐新雨晴,鹊声哢圆嗉。主人颜色和,甘谀终不悟。祸常十八九,鸦故告之故。城头尾毕逋,唾者满行路。佞鹊不我忤,忠鸦不我误。试尝问主人,无乃乖好恶。呜呼平生所闻唐太守,切齿不平田舍翁。昨朝坟上土花堕,断碑零落悲秋风。

现代文赏析、翻译

二禽

宋 方岳

鹊噪令公喜,鸦噪令公怒。

福兮挽不来,祸兮推不去。

咄哉之二虫,于尔竟何与。

新雨茅檐凉,鹊声哢圆吭。

主人颜如霁,甘谀终不悟。

十八九祸福,尾毕逋鸦语。

唾者行路满,不忤不误忠。

试尝问主人,无乃乖好恶。

这四句不仅富含生活气息,更使人觉得好像一股地气从地下冒出,氤氤氲氲地浮起。两头写鸟语人态,以饱含情韵的描写把人间忧喜悲欢赋予了生命、精神。使人感到了动人的“和气”。无论“令公喜”的鹊或“令公怒”的鸦,都是那样可爱。诗人站在他们中间,也似乎进入了一个充满人情世故的大千世界。 宋人诗往往精于处细微处表情,即物见意,而方岳此诗的妙处在于即小见大,寓深刻于淡泊之中,耐人寻味。“谩诩知人长短,相期直道无求”。自可沾习个性特征为之一的叶逋曾经讲过:“有一趣向。”正如这两幅花乌最得神稚趣是这类立意要求趣向的高人亦不肯放粗放一一娓娓道来诉“非其所宜有”,不但不奇而甚新雅。而诗人所追求的正是这种“趣”,并以此与庸俗划清界限。

在宋代这种诗的时代里,诗人生活在农村,耳闻目睹尽是些平凡的人事景物,于是便把这些极平常的人事景物写到诗里来。这首诗写得平易近人,好像老妪谈话一般,但它的好处还在于亲切可爱地反映了诗人一种朴素的审美观。他认为人们相处的和和美美是最理想的人际关系;而美好的社会也应该是没有欺诈、没有奸邪、没有妒忌、没有怨恨的社会;他看到世风不古、人情浇薄、小人得志、忠良受害而感到愤慨;而乌鹊对主人忠心耿耿却受到唾骂则又感到不平;所以他在这里所表达的是一种淳朴的愿望,即人心境平和了,社会风气也就好了。由于这种朴素的愿望基于对现实社会美好而又急切的变革要求的理解之上,所以全诗显得生动而又真挚。在写法上这首诗则显得平易近人而又韵味十足。全诗写得清浅可爱,就像初晴天上的晚霞那样柔和明快而又富于变化。读后令人觉得是一首优美的田园词,其中流荡着和谐宁静而又古朴的生活情趣。 当然这首诗也有不足之处,就是对“二禽”的描写过于简单了。不过这也许正是诗人故意为之以留待读者自己去想象吧!

此诗用笔亦复不俗。起首二句以“鹊噪”引出“令公喜”,以“鸦噪”引出“令公怒”,于回环变化中生动地描摹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理状态和情绪色彩。“福兮”四句由喜而嗔,“咄哉”两句兼含嗔喜两面,既表现了诗人对主人的不满,也表现了他对世态炎凉的愤慨。“城头”两句及以下各句层层深入地反映出诗人对封建礼教及黑暗政治的抨击。清韵可味而又娓娓动听;换头纯用白描、口语而不落于俗常之口。正是在这种如话诗中展现了作者不尽之意与感人至深的魅力。“怪鸱”(指乌鸦)这里除贬低那些招人厌憎的势利之徒外也多少寄予了对社会的满腹牢骚;以鸽为伴也并不足喜同样又给生活蒙上了一层愁绪;“新雨”两句末一句从另一角度又抒发了诗人心灵的春雨乍歇之际和顺相处与乐观向上的意趣。综观全诗而大体又近乎在淡淡着墨中透露出的词人和诗中透露出的返璞归真之意蕴颇为值得读者思索其内涵。(叶子《漫诩知人长短 相期直道无求—评析》作者) 清代人沈德潜评此诗说:“看似无甚可观,其含蓄委婉。”可见他还是倾向于欣赏此种风格的诗篇的。(傅经顺《宋诗精选》)从现代批评美学观点看这样的评价是很中肯的;因为诗歌既然属于意识形态的范畴自然也就因人而异了。(周啸天)

译文:喜鹊报喜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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