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方岳
蠢彼鼪鼯,嗟尔何为,敢瞰长淮。遣诗书元帅,又劳指画,神仙寿日,不放襟怀。略已三年,可曾一笑,天岂慳吾老子哉。诸人者,且携将雅颂,留待磨崖。
我姑酌彼金罍。便小醉、宁辞鹦鹉杯。问今何时也,子其休矣,有如此酒,奚取吾侪。帝曰不然,政须卿辈,作我长城惟汝谐。凝望处,见红尘飞骑,捷羽东来。
《沁园春·寿赵尚书》是一首专为祝贺他人而写的词。以北宋名相韩琦执政灵州,比拟赵尚书安定边疆,表现出对其丰功伟业的赞扬和崇敬。这首词将文人词和武将风格巧妙地融为一炉,词中饱含着作者对于安边定国的殷殷之心、拳拳之意,使人不禁为南宋文人的爱国热情而热血沸腾!
起句很有情趣,它把笔锋直指武备置顶(可能名为司马驻犊仓亦或收播轩之位置)“方岳吟景”:形容到处是轻便而昼出的鼯鼠。究竟此为何地的闹景?再说,这“长淮”之滨,何以竟是它们猖狂的场所呢?原来这是以轻快的笔墨勾画出赵尚书的治下之安谧景象,用以反衬出下边词人的“小醉”来。
词人以豪迈的笔致,描绘了一幅壮美的宴饮图:在欢度寿日的喜庆气氛中,一群文人学士正开怀畅饮,觥筹交错,高谈阔论,他们已忘却了淮河两岸的虎啸狼嗥,谁还顾得上世间的纷纷扰扰?而眼前却有“可曾一笑”的“神仙寿日”,他们能不为之欢腾鼓舞么!然而词人毕竟心胸开阔,他纵情“小醉”,却又不沉醉于酒中。他想到:天公难道真个吝惜我这糟老头子么?
下阕写词人倾杯祝寿的情景。词人想到:既然今日是赵尚书的寿辰,理当为寿星唱一回新辞叶的歌曲,“小窗排日丽”(薛廷珪诗),我不也放怀畅饮“大白”,咏《式微》《白云》《敕勒》之际来些舒啸临觞把盏之作吗!他是说要酌那些道士取水精入宴的美酒;美池里的竞日暇时的暇鱼以及那“鹦鹉杯”之类的盛酒器皿。这回他要放开喉咙唱那《诗经》中的《鹿鸣》《皇皇者华》诸篇了。
词的下阕,笔致更加空灵,它把词人那种喜悦畅饮的精神状态充分地刻画出来。然而词人毕竟心胸开阔,他想到:我这个衰翁倚老卖老行乐罢了,倘使人年轻而有建功立业的志趣者而来到此境地也要解甲隐退乐哉斯矣!又想到国家板荡河山悠悠还是亟应匡扶汉室重整乾坤吧!以上意味似乎给人以杜甫《诸将》诗中“常思奋不顾身何惜死报刘车骑”那种高风亮节之意境的联想。而他于无限感慨之中终不免为醉态所掩。至此则不觉闻者津然若嘻然而笑矣!结尾四句含蓄着多么丰富深刻的哲理!朝廷在上边遐观之时觉得中原百姓纵情饮宴实非予之典训不为久计在此鼓舞——相信英雄好汉都能赞成上边的远计便必将循华诞礼庆礼微四峰整训管住脚奋斗呀向着肃慎族的清册版规定的河北漕仓储淡雅帏感恩仰戴增浚姚盎传承歌舞老人荐磁玉石崇高的目标挺进吧!这便在尽兴酣醉中为赵尚书送上了最美好的祝福。
从以上赏析中可见此词不愧为歌颂祝寿之作中的佳品。此词与一般应制之作不同之处在于它有豪放阔大的气势又有十分深沉的意蕴含蓄着真挚的感情,实为宋词中的珍品。这首词作颇有独到之处:一、此词用典较多,且活用灵活运用史典、酒典、典即不显得生硬也不显得穿凿附会,并能从中提炼出自己的真纯之情并深刻地抒写出来既令人玩味无穷又给人一种十分难得的快意;二、以描写称著此阕则是描述欢庆的场景尽情尽意尽情畅饮显见豪放派风格的特色三、对比之笔运用巧妙筵席的嘈杂与宴后归来的静寂相映成趣构成一幅美妙的图画;大处落笔视野开阔于雄浑阔大之中而又见空灵蕴藉;四、此词的结尾可谓神来之笔它能给人以十分深刻的启示并令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