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方岳
亭亭几长身,斯可谓之土。
以我为隐乎,指以二三子。
此君室
宋代:方岳
亭亭几长身,斯可谓之土。
以我为隐乎,指以二三子。
一树翠萧疏,无人问奇古。
竟日夏风凉,山云寒更雨。
诗人在一个寂静的山亭之中,偶然看到了这样一株直立、茂盛、富有异彩的竹子,忽然引起种种幻想。展读下去,才觉得含蓄无穷,不愧是艺术上的佳作,人们喜爱自然景物之美,尤其是对于那如画如诗如音乐般的美,不仅因为它是自然界物产极普通的特质所成。不论是在宋代,或是在其他时代,常人对于美的事物,多喜欢欣赏、吟咏、爱抚、珍藏。
在“此君室”中,只有一株翠竹,“亭亭几长身”,竹子那青翠修长的枝叶,疏疏朗朗,迎风而立,不蔓不枝,这就是所谓“此君”了。诗人给它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斯可谓之土”,在文人雅士看来,它不以土为贱,而能以直而中绳、直节凌云而见重于人。它虽无土却有节,有节方为君子。这正是诗人自况了。
“以我为隐乎”,二三子”,竹子固然引人喜爱,但更为引人喜爱的还是那些咏竹、爱竹的二三子。他们与竹为伴,纵是身世飘零、仕途坎坷,也常以那清幽的竹林七贤自诩,希望自己和作伴的竹子一样坚贞高洁。这两句表达了诗人自己恬淡闲适的心情和崇尚隐逸、不慕荣利的高洁情怀。
这首诗语言朴实无华,但寓意深远。诗人通过对一株翠竹的描绘,表达了自己淡泊的情怀和对高洁品格的追求。这种品格在古代文人中备受推崇,也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一种重要的精神内涵。
在艺术表现上,这首诗以简驭繁,以少胜多。全诗短短四句二十八字,却描绘出了一幅富有生机的山水画图。翠竹挺拔,亭亭玉立,独自承受着夏风的山亭中,一片翠云随风起伏。时而山云簇拥,时而云烟飘散。透过这一片云雾山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山云在云缝中飘雨。在这幽静的山亭中竟然有一片这样的绿云翠波,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全诗清新淡雅,韵味无穷。正如元代诗人萨都刺在《过高邮射阳湖杂咏》中所赞:“萧萧数点翠琅玕,绝胜湘妃并五斑。”这里的美景并不仅是单纯的写景,“境生于象外”想象与写实亦是诗家正法。后世题竹诗当莫过于此作为范本了。清代汪藻就有一首很好的拟题竹诗《潭上笋舆》:“红锦屏风对晓池,二分春雨未春枝。欲将笋实调盐豉,漫倩僧庐煮饭炊。”也是将眼前景与想象物融为一体来描写了。而方岳这首题竹诗则是纯乎以简驭繁、以少胜多的佳作了。
另外从格调上来看,“亭亭几长身”比“独写一枝梅”更显得高雅、空灵、清秀。“独写一枝梅”虽是写梅花的傲雪凌寒,“二三子”固然也是文人雅士的清高脱俗,但梅毕竟属于花卉一类;而翠竹则不同它既可象征人品之正直,亦可象征诗品之高洁。像竹林七贤等自然是最令人敬仰了(嵇康尝以《卜居》、《琴赋》、《思亲诗》和李世民朝的重臣杜如晦他们也算不得风雅中人),这些例子颇能和它不亢不卑的身价吻合。“世重才交半少钦”也不算是单纯例外的座子哩。“疏影横斜”是不堪杂于污浊间品学非所托者能真知它耶、还是在以乐子的思想来做一篇把大家悦和的山水的呢!你看一下孟子自己也曾弃之为不忍的呀!(盂子的用世之心即儒学先觉先生多用性情、气节、德行立言的。)那么可见真正的正统儒家对后代的种种思想教育真算是独步古今了!也许我们学不得嵇康那样飘逸(若是不想受辱致死的就大可不必仿效他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