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不须更问旁人,劝君自拂青铜照。
幅巾短褐,有些野逸,有些村拗。
两度呼来,也曾批敕,也曾还诏。
笑先生此手,今堪何用,苔矶上、堪垂钓。
白雪新腔高妙。
把侬家、调疏称道。
六韬未试,抑诗未作,如何归老。
玉带金貂,星儿快活,天来烦恼。
待自笺年甲,缴还官职,换山翁号。
这首《水龙吟·不须更问旁人》作于他退居老家之时,是他最富生活情趣的词作之一。刘克庄是一位心怀天下的爱国志士,长期在朝廷任职,而他的主张始终不被理睬,于是被迫回家,靠钓鱼为生。但他并不因此失去生活乐趣。词人身上有不少缺点,然而他却往往能以清新的语言,热情的调子,写出他所特有的生活乐趣。这首词就体现了他的这种风格。
上片以议论起,说用不着向别人打听,劝别人照自己的意思去行事。“不须更问旁人,劝君自拂青铜照”,直接切入词题,表明自己当时隐居的处境。“幅巾短褐,有些野逸,有些村拗”,这是对自己这一身打扮的自我嘲解。“幅巾”,是古代的一种头饰。“短褐”,是粗糙的兽皮衣。“野逸”,表明生活自然规律。“村拗”,既指为人朴实,又暗示其为人倔犟,不肯屈就。“两度呼来,也曾批敕,也曾还诏”,这几句一气呵成,叙述了自己早年奉诏命拜官的情形。这里的“两度”指的是宋理宗淳佑年间和宋恭帝德佑初年(公元1254年)两度为官。“批敕”是奉皇帝命令,拟定诏书的意思。“还诏”是奉诏命复命的意思。这两句是一举两得之效:既实现了自己的政治理想,又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耿耿忠心。换言之,“批敕”体现了他忧国忧民的思想;“还诏”则表现出他对天子劝告皇上要以江山社稷为重的不可放弃的耿耿忠心。“笑”句将这种为官祸害民生之累不着痕迹的推给了前面的“此手”。你看词人说,“曾往南州掘白蚁②在石脑中炼出一勺粘足放翁没分上看”今而如此有力大斧堪切玉石),这边崖上无烦碎石为边磵未办税貂蝉向隐者谈且了斯事何必能扛鼎),煞是要做得一种杞样忧天的情操),这样就赢得了后面的欢喜之情。有了上面的剖白,“不须更问旁人”,我自足于道,劝君自拂青铜镜而已。
下片写退隐后生活的乐趣。“白雪新腔高妙”,词人把作诗比作“白雪新腔”,这“新腔”二字很妙,它说明他善于出奇创新,不是老一套。而他的“高妙”之处则更是妙不可言。刘克庄在罢官期间,“把侬家调疏称道”,说自己是“闲散自得”。过隐者生活自有它的乐趣:垂钓“苔矶上”、独享清闲的生活自谓“堪垂钓”,并且可以“星儿快活”。“星儿快活”是引用唐人李贺《天上谣》“我欲登天衔日去却扫嫦娥窃药年”的意思。“天来烦恼”,是从登天带回许多牵挂(注:唐宋时人们以神仙为意中虚幻物多托之仙人意中人并承“国事”之美刺讽谏君相亦寓此类也)。所以说作退隐生活尽管也有孤独苦闷的时候,但更多的时候却可以享受到那种垂钓星儿般自由自在的生活乐趣。“待自笺年甲”,是说等自己死后;“缴还官职”,是说生前罢官不做;“换山翁号”,是说把号换作山翁或樵隐的别号而已。这几句把词人的愤慨之情和快慰之感含蓄地表达了出来。
这首词写得颇具匠心,它通过多种艺术手法的运用,充分表达了词人坦然自乐的隐居生活的乐趣;同时又委婉地表达出自己不能忘怀国家安危的心情以及愤慨不平之气;词中既有对自己过去为官清苦的无奈之感,也有身处农村战乱之余与民同患的关切之情。这样的坦诉自我心灵之作,颇有自家本色之妙。所以,《清平乐·五月十五夜玩月》就怀古写意之阔大与古道沧桑做了充分的补救和拓深之外延的美化修饰对语动词乃至格调感的脱俗使得作者的品质以及对君、民的感情直撼心腑甚至注入不解情缘达二、三百年来深受功名情怀俱烈的赏析者的欢迎钟爱给予终掩信心七字动七千里恸出学者极端独立的颜俊右人生李供奉词语城以下辱迫供奉屡忤权贵隐居遁世诸所不得已等等佳话的千古流传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