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烟熏野狐怪,雨熄毕方讹。
惟有三彭黠,深藏不畏傩。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烟熏野狐怪,雨熄毕方讹”以山野乡村居民居处的民谣乡谚说,当此时节正是一年中的傩事开始的时候。小屋里熏燃艾蒿和干桔树叶之类的东西,来吓走各种邪怪的幽灵,这些都是一些极普遍的方法。“野狐怪”,用以指代被村民视作山野妖怪邪魔的东西。因而村里有各种传说,说他们每年正月初一这一天,就会出来作祟,为害人间。
“雨熄毕方讹”一句,则把傩神毕方的活动与天气变化联系起来。傩神毕方,即木神,是一只有翅膀的鸟,头上长有一对角。在古时民俗中,人们还把他当作疫鬼来驱除。这句诗是说,由于天降及时之雨,便把他作祟的行为平息了下去。村人都说道,“幸而雨是应时好神(讹就是此处所谓“灵验”的意思)”(方:《通俗编》)。当然在众说纷纭的情况下,“作法万千多”而无不信者了。“雨熄毕方讹”,短短五字将神性与自然现象结合起来。表现方法新颖传神,以多生动的语言展现了傩舞的意义和影响。
“惟有三彭黠”两句,进一步写傩舞的驱邪魔力。“三彭”取谐音为“三彭”,指被认为专与魂魄有关的三个鬼怪:即膈(gé)膈、魄处(chǔ)处、肉面面。它们狡狯而机敏,深藏不露而令人畏惧。它们既非高僧大德,亦非神仙佛祖,而是一些在人间作祟的鬼怪。但它们却深藏不露,深谙人世机巧而不露形迹,因而使人畏惧。
这两句诗中包含着丰富的民俗文化信息,它说明古代的傩舞在驱邪魔、保平安、求吉祥的意义上,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和社会作用。同时它也说明古代的傩舞与民间信仰有密切的关系。这并不是正式的宗教仪式,因而也就与一般神话传说的方式联系在一起。这也是值得深入研究的民俗文化内容之一。
综上所述,此诗所表现的内容简单易懂而又颇为深邃。“烟熏野狐怪”、“雨熄毕方讹”不仅在写法上多用形象思维、并把人、事、物融入自然景物之中(它涉及村里的传说和当地的民俗),给人以很大的艺术享受,同时也从中窥见了南宋乡村春节年俗的一个侧面,感受到它的粗犷和淳厚的气氛。“惟有三彭黠”深入挖掘其社会根源及思想内涵:社会的原因导致了某些人类不良本性的产生及不断延续:人们无法抑制自己对黑暗力量的恐惧、狡猾的三彭却深藏不露地利用了这种恐惧心理来谋取自己的利益。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朴实、风格自然、意境深远、寓意深刻。它以简洁生动的语言、形象具体的描绘、清新流畅的文笔、生动传神的描述,表现了古代民俗文化的丰富内涵和独特魅力。同时它也反映了古代劳动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以及对生命的珍视和热爱。这些都是我们应该珍惜和保护的文化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