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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真二首 其一》宋刘克庄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刘克庄

《应真二首 其一》原文

五百逋逃士,刘郎不放心。

教醒阿罗汉,飞空无处寻。

现代文赏析、翻译

应真二首

宋 刘克庄

五百逋逃士,刘郎不放心。 教醒阿罗汉,飞空无处寻。

译文:五百个亡命之徒,逃亡在外,我心中放不下他们,前去应真寺提醒阿罗汉,他们还在梦中,一旦他们醒来,会惊慌失措,无处可寻。

这首诗富有禅意。诗中“逋逃”即逃亡,“刘郎”是指诗人自己。“教醒”二字,说明诗人心中还有“五百逋逃士”的存在,因而才会放心不下,前去提醒阿罗汉。而阿罗汉的法力无边也只体现在“飞空”幻术上,并不能真的飞去寻找这些梦中人。这当然是一种象征手法。它使人联想到佛家所说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的教义。而那些梦中人一觉醒来,会如何呢?他们一定会惊慌失措,因为一切都已成空。

此诗语言平易浅近,寓意却颇为深邃。诗人把佛家教义与现实生活巧妙地结合起来,赋予它们以新的含义。在禅意诗中,这样的作品是不多见的。

刘克庄的诗以豪放雄奇见长,但这首小诗却写得淡雅闲适。这正符合他的另一半数主张:'诗固当以清远为尚者也。“他对闲适诗则另有一番见解:‘甚矣,吾衰矣!久不复作意,但作一篇辄自怪,无乃累借尊卑哉!其诀曰:闲适。”不过无论如何这首小诗确能给人带来一股轻灵飞动之气和美的享受。尤其是它那语言浅显而不减分斫格;意境超逸而又不悖于严肃的主题,使作品表现出自己独特的风格来。这种寓坚刚于儒雅、以淡泊写出意气的手段正表明了刘克庄艺术的风格。即苏轼所谓的‘简练含淳古’的意思。在这里应当特别提到的是最后两句:构思巧妙且写人神醉、‘无处寻’,似乎随笔点染却又轻松自然,给人以洒脱飞动之感。这种笔墨是十分值得借鉴的。

此诗在章法上采用了对比手法:前二句写梦中五百人,后二句写醒后阿罗汉;在风格上则采用了顿挫之法:前二句写得沉着、凝重;后二句则写得轻灵飞动。这种风格上的特点正是刘克庄特有的风格所致。但是作起来似乎很困难;非得具有丰富想象力和娴熟的技巧才能办得到。而这里作者运用技巧的圆熟恰好说明了灵感、技巧和风格之间不可分割的关系。这一点应引起重视。当然写律诗应讲求含蓄而不能太露、纵然情韵高远但不应当失之浮夸或太浅显等等道理也是很重要的。否则风格虽然清新豪放但却难免会流于粗犷或浅露了。

这是一首颇富禅意的五言律诗。从五百逋逃士与刘郎的对应关系中可以领悟到佛家所说的'一切皆空’的教义,但这不是消极的遁世之想,而是警世的箴言。“飞空无处寻”四字令人有“当头棒喝”之感。不过艺术的效果不仅在于悟彻之境不点自明上(而决不能与教义混为一谈),还在于努力促使读者自己去追寻、探索这个禅意的闪光。但它的原动力仍然是生活本身(其中隐含着刘克庄当时思想的某些倾向),从中我们可以感到他在求“尽心知命”、借自然之力(云龙风虎)和超自然之力(神通妙法)去争取一种应有的自由生活时的心情是颇为苦涩和悲壮的;其中虽然略有几分萧洒或玩世不恭的意味在,然而并不免令人感到某种沉重的东西——这在不少一时闻名文士身上并不鲜见。“夜堂无月不辞归,轩举襟怀任所之。”正是他们的典型表现。他们的真正向往其实仍然同那月光照人似的人生旅途紧密地联系着。“且持此酒杯良宵饮。”总之应该对诗人略作分析:在他的晚年他的情绪、心情是比较沉郁的(只有偶然咏月诗歌却仍然是神清气朗)这一特点是与时代的特征紧密联系着的——那些清风明月般恬静的生活场景只能属于过去的岁月;对于饱经沧桑的人来说这是无法再寻觅的了!这便是他的创作中的基调。同时也不难看到诗人内在的执着、倔强的精神并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如刘克庄咏落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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