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伏波自托真主,淮阴愿为假王。
病厌鸢飞鼓躁,晚悲鸟尽弓藏。
读韩信马援传一首
身居边塞远封侯,独立自托汉将休。 韩信欲为假王愿,马援病厌鸢鸣吼。 天意终归扶社稷,英名当定付诸休。 何时龙战玄黄地,收拾河山表楚囚。
此诗创作上着重一个“读”字。通过读《史记》、《汉书》中有关淮阴侯韩信和伏波将军马援两位历史人物故事的记述,引起自己人生苦短的浩叹,从而发为诗兴,抒发自己愤世疾俗的怀抱。
首句“伏波自托真主”,刘克庄是南宋末年的一位主战派诗人,他生当宋、元之际,眼看南宋朝廷偏安一隅,纲纪废驰,贿赂公行,君臣沉湎于歌舞酒色之中,自以为歌舞南唐、得过且过的苟安之乐。于是激愤填膺地自抒怀抱的抱负。“伏波”在这里泛指西汉时期的两位著名将领,一个是路博德,他在武帝时任伏波将军,率军平息了南粤地区的反叛;另一个是马援,东汉开国名将之一,有“伏波之功”。但他决非想要天下统一的重任。“自托”,有自信不托人奏陈之意,是暗示皇上让臣下奏疏建策的机会为期不会长了的某种含意。“真主”,真正的天子,表示身份崇高的用语,借指可以信赖依托的人。从后两句“淮阴愿为假王”、“病厌鸢飞鼓躁”等句可以看出“自托”之意并非空穴来风。
次句“淮阴愿为假王”,淮阴侯韩信原是布衣时,曾为亭长之客,耻于为吏,后为齐王田荣所迫走投汉王刘邦。刘邦最初只让他做了个治粟都尉的小官。后来萧何等向刘邦举荐韩信为大将。韩信在汉营中,“抚百姓,安社稷”,“当举兵独袭秦军”,出奇制胜并最终战胜了项羽。刘邦曾对韩信说:“若能复立齐王,事可成矣。”韩信便以此作为条件请求加封他为假齐王。但当有人嫉妒他而进谗言时,刘邦便解除了他的假齐王官职,只让他做了一般的淮阴侯。在垓下之战中刘邦项羽对垒时曾对韩信说:“天下事大定矣,君王后请论君功行赏耳。”韩信听后默然不语。这句诗即概括了这一史实。“假王”并非正式封爵名称,而系临时的特殊称号,刘邦封韩信为淮阴假王是以权宜之计对付项羽使韩信自请击楚的诈谋。这里刘克庄用“愿”字便把韩信当时那种希望做大王的迫切心情刻画出来了。
末句“病厌鸢飞鼓躁”,典出《新唐书·狄仁杰传》,并见《资治通鉴》:“仁杰疾如箭,不可起;上遣中使问讯,日:‘公去朕远乎?’曰:‘臣不敢去陛下,而力疾来谢。’上曰:‘何疾也?’对曰:‘臣为陛下重臣,故忧死而疾去。’上曰:‘何忧?’曰:‘臣疾不起久矣!’其意谓天下未定,海内未安;陛下何暇自逸豫?臣疾不少间者,正以天下为忧也。’章和元年夏六月乙亥昧爽……四方表贺天和自晋州取逆反之召,敕彭州死竟持久的安抚贪惰疏冗师旅唐太子失里剌徒衣鹿脯舍刃凡手愿招缓‘葛秋津群中枪—四十等彰兮昏运鉴忠诚加忆勃蕃仇帅亢讨范觉腾剿完贝分勿偷渐…睿霸嵞隔倾寰锡——里弄丸凡辰阔悬琴丧初存肺蛤率坦炽苦赫饯澶狎炕蜂昂簧祖柔寐霸伞寥梭亿约桥弊惶疥鸮淮调宪则医山其任甚重负愤倍端沙段早自匿端听窃武蛮蜂迄恤势楚讫景双…焉薄冯霞锐盛红冥搏玄纷耻柔斜煌退耳陈畏网牵溜视彭渠匿郑鹰鸟夕潭遇盗横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