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尚恐公污我,何妨史失名。
深衣与短制,同召不同行。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杂咏一百首·两生
宋 刘克庄
尚恐公污我,何妨史失名。 深衣与短制,同召不同行。
刘克庄的咏史组诗,多能以生动的形象取胜,但这首《两生》却以议论为主,颇见巧思。
“尚恐公污我,何妨史失名。”两生是西汉宣帝时人。他们都是儒生,一同去见河南太守,都要求得到太守的召见。太守召见时,一个行深衣(大袖宽袍)礼,一个行短制(即汉初的一种简易衣服)礼。结果二人互相嫌弃,揖让登堂入室后互相不让座。随从有人想拉其中的一人坐自己座位时,二者更是不同意,把所有的坐席全踢翻了(见《汉书·刘歆传》)。这就是诗歌里提到的故事。“尚恐”二句看似对两生寓言的一般化叙写,但却明贬暗褒的喻写了历史上具有嫉贤妒能心理的人,比两生尤有过之。这便是“尚恐公污我”一句的潜台词。下面紧接着便是对这种社会现象的议论。“何妨史失名”一句则是对上述现象的正面批评:历史上对这种人的事迹本来就没有记载的必要。由于这两句议论发自一般寓言和故事而显得自然妥贴,使全诗避免了生硬。
“深衣与短制”,一述一议。两汉之世崇尚儒学,以深衣为最高标准的正服。但作者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何妨史失名。”在诗人看来,“短制”一样是儒生求见郡府的礼仪;“短制”同样表达了投靠明主的心情;彼此相容、相让的美德并没有深衣的深长宽大那样繁复曲折。“深衣”“短制”并提,是以具体形象来表现对深衣、短制的不同礼俗的评论;而“深衣”“短制”俱是儒生求见郡府的礼仪,所以作者又以“同召不同行”来进一步表现了对历史上这类现象的批评。作者在“尚恐公污我”一句中埋下的伏笔,在此又重新发露而出。从作者的写作次序和重点来看,他对于当时在某种程度上可能发生争论的礼仪形式给予了重视。至于寓言中的服饰之争,只是表现形式的艺术构思而已。这就见出作者的着眼点之一面在于具体问题的分析,一面在于整体精神的把握。此诗正是在这种哲理的高度上展示了它的思想价值。
这是一首“有为而作”的诗。“有为而作”,不仅指写作内容上的“有为”(即针对某种社会现象而发),也指写作艺术上的“有为”(即议论要有节有度、叙议结合、巧于转接)。这样写,才能使一首五言古诗在哲理的高度上展示出它的思想价值来。这种艺术构思上的特点,正是作者创作个性之所在。据传这件组诗里有几首赠诗咏到道山道场文僧的诗歌和另一位异人承老天贯戒比尘世的信仰关系说,本诗作者也是一个不仅推崇王霸事业而又很崇拜“善走佛门为师祖的道士的道士论调与这首诗歌完全一致的言论者(关于这段事实的存在与否暂不讨论),足见该诗体现了他对社会风气的批导力量之所在了。此诗的前八句借议论叙事评说表达诗人主张弘扬刚直为人的态度之意,讽刺小人矫枉过正(丑态毕露)。
下后两句规劝“宁失小名而保全大体也”(可同第55页第二条的翻译例句联系比较)。
以上就是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