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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解印有期戏作》宋刘克庄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刘克庄

《水调歌头·解印有期戏作》原文

老子颇更事,打透利名关。百年扰扰于役,何异入槐安。梦里偶然得意,醒后才堪发笑,蚁穴驾车还。恰佩南柯印,仿佛毂曾丹。

客未散,日初_,酒犹残。向来幻境安在,回首总成闲。莫问浮云起灭,且跨刚风游戏,露冷玉箫寒。寄语抱朴子,候我石楼山。

现代文赏析、翻译

水调歌头·解印有期戏作

刘克庄

老子颇更事,打透利名关。百年扰扰于役,何异入槐安。梦里偶然得意,醒后才堪发笑,蚁穴驾车还。恰佩南柯印,仿佛毂曾丹。客未散,日初_,酒犹残。向来幻境安在,回首总成闲。莫问浮云起灭,且跨刚风游戏,露冷玉箫寒。寄语抱朴子,候我石楼山。

这首词是作者辞官解职离开官场时所作。词中作者运用一系列对比手法,尖锐而形象地揭露了官场的种种丑恶,表现了作者对当时社会政治的清醒认识、洒脱态度和追求向往自然、清净的思想感情。

上片首句“老子颇更事”,是说我年纪一大把,经历过的事也不少了。“打透利名关”,是说利名之念已如“打透了的窗户”,一览无余。“百年扰扰于役,何异入槐安”,是说自己一辈子为名为利所羁绊,虚耗人生,如同梦入槐安。据《枕中记》故事:卢生在梦中享尽了荣华富贵,但一觉醒来,催命的小吏却又来了。作者巧妙地运用这个典故,把自己的“于役”之感表达得含蓄而形象。“梦里”两句是说,作者从官场中来,当然要发笑。作者笑的是那些功名之徒。他们象《十洲记》中所说的海龟那样大张麟壳去追求利名。“蚁穴驾车还”,用蚁穴为车舍的比喻来表现他们虽然利令智昏到这地步,但一个个都平步青云地当上了官。《十洲记》又载:“海上犹有蓬莱、方丈、瀛洲;气如云,事绝域分不交通。要至其上者,惟遇海风西极流波一至而复返。”作者用“蚁穴驾车还”的形象来讽刺他们得失心强,机心重重,都不过是一场幻觉而已。词人把自己嘲戏官场的得意心情和盘托出,尖锐而形象地表现了官场的种种丑恶。

“恰佩南柯印”以下三句是说自己离开官场以后那种无忧无虑和轻松愉快的感觉。这句用晋王子乔传说:“王子乔以杨柳枝辞我,约已大乐无极之心得长生之志。今之骑鹤上太清者(道家称太清境为仙境),非王子乔流余之游耶。”(见《太清记》)这几句用语诙谐,带着发自心底的好笑和自嘲。通过作者的领中曲盘的车妓谢主人情的意象——“谢君酒半酣”、“伶伦报最青”、放百兽行春令的小黄门倩我国立台的场面和自己翩然而去的矫健身段入梦后的金翠侍儿追寻者缥缈音响依依前行的惊呼跌去幻灭的气氛强烈而又形象的表示了他只有在刚拂过的幽清风声和细细歌声相伴着进人了自己遐渺的情感世界里此景此情何时与神仙美人畅游象他站在赤亭洱池神渎相往能给人清凉虚寂慰籍之美体验得悠悠似有将意识移植回来尽是寂乐忘还之心它冲淡了以往把自己看作下属之类属意奉承等丑恶行径把心灵解脱了出来真正地追求进了一个美妙的仙境极尽人生之妙处结果可想而知通体生妙自觉有羽化登仙的快感刘克庄巧妙地运用一系列与意境协调一致的典故和语言把自己所体验到的那种高旷、澄澈、幽美的情感表现得富有诗情画意

下片以“客未散”三句写自己即将走后官衙中的情景: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案几上的残杯剩酒还是满满的;那“百忙”中的小吏还未离去此时作者也许才发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感到公务之余和形形色色的上官附马等相周旋并不啻是身心受到一次沾污?末以旧典提醒世人珍惜剩余光景别时之时也就不再虚伪做作举头见了昭代所勒诸碑因自觉话苍凉开瓶搔首记初筵而今余已释南柯一梦前去只作寻常道士投这句话表明自己从此要回到乡间作个道士了。道家所称的“真人”是求仙学道者的最高境界。在这里作者要辞别仕途所赐予的“蚁穴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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