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天海凭高两杳茫,岂无容地着吾狂。
俗人不惯呼聱叟,明主何曾罪寝郎。
耕富春山能重汉,隐王官谷未忘唐。
自嫌老病疏溪墅,只靠邻僧守竹房。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此诗首联上句写登高望远,下句写虽怀才却无处可用之愁。刘克庄虽为宰相二子,但因其父被弹劾而贬谪后,自己也长期未得重用,所以诗中发出了“岂无容地着吾狂”的呼喊。一个“着”字,表达出作者虽有鲲鹏之志,却如小鸟无处可飞无处可栖之悲。
颔联、颈联上句用典,下句写实。颔联“俗人不惯呼聱叟,明主何曾罪寝郎”中,“俗人”指不通达事理的人,典出《史记·孔子世家》,孔子年老归鲁,当时人称其为“素王”。因其有帝王之德,但不居王位,故曰“素王”,然而却不被世俗之人所接受,像杜甫那样的知名之主又有几人真正用过他(此处典故意思是被皇帝垂爱之才却被当政者罢官)呢?无疑有李白《宣州试进士策问三首》诗之“长卿久病鸿胪才出为父老一杯为咨议不时牵制与公归”的影子。“明主何曾罪寝郎”用司马迁的故事。在汉武帝面前,因曾荐二千石官员和忤逆罪,群臣不敢附议时,司马迁说当朝明主是无罪的。这是以典说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人引用的,现今是俗人不明此理,不是当朝无圣君。这两句互文见义,作者认为自己如若为官,必能大有作为。
尾联写自己嫌自己年老多病,不能到溪山幽静处逍遥游了,只能靠邻寺僧人看守竹房而已。
全诗情感激越,诗人或咏怀古迹以抒发自己的愤懑,或自解心绪以表明自己的高洁之志。既表现出诗人的士大夫的傲气骨力,也表现出诗人的狂士醉酒之态。特别是上下一气,语意高妙、酣畅淋漓,使读者不能不为之击节赞赏。这一篇虽然略带凄楚,但对自号“隐逸”的诗人来说,“何曾得隐”!可贵的他还是对朝廷有抱负、有希冀的。这就进一步表明诗人是一位具有思想而又富于个性的诗人。因此其诗读起来格外有味。这首诗也可视为作者系列感怀、应酬、题赠之作的一个组成部分。其中不但透露出作者的失望与愤慨之情,而且还交织着封建社会文人士大夫中广为常见的彼此依附之念与追求人格自由的心绪。也表明诗人的狂狷的性格以及仕与隐的矛盾心情。诗的语言委婉而透辟,于简炼中见奇肆与沉着痛快之意。
现代译文:
站在高处远望天海茫茫一片,心中是否有地方可以让自己狂放不羁?世俗之人称我为“聱叟”,圣明的君主何曾责怪我这个睡觉的郎官?隐居在富春山能够安守本分为民做汉,隐居在王官谷不忘唐朝那些事情。嫌弃自己年老多病已经不能去溪山别墅游玩了,只能依靠邻村的僧人看守竹房过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