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野雉自双飞,离鸾半只栖。
君非秋胡子,妾是杞梁妻。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野雉自双飞,离鸾半只栖。” 这开头的两句借鸟的飞与栖息,托物寓讽,引人深想,体现了征妇那如离鸾半只独栖,在旅途思念爱人而内心极度的忧伤与思念的感情。“野雉自双飞”,这就不是纯粹的写实了。如刘克庄另一首诗所述,那个秋胡还全然不是一个品德美好的人。更何况他对封建战争践踏下来的祸害--农村里的无辜百姓也还说过“大丈夫不能保一妇人”的话呢!“离鸾”两句,把这妇女的身份和她在家庭中的地位交待出来了。她是一个被夫家遗弃的寡妇。这两句中,一个“自”字,一个“半”字,用得极妙。“自”字说明她被休弃的原因,是丈夫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半”字则暗示她曾有过一个和睦美满的婚姻,是双方家长都认可的。然而她却从“双飞”的“野雉”变成了孤栖的“离鸾”。
诗作按一个离乱的现实一笔划分:先从凤楼独守反面描绘遭受破坏的美好爱情,“漫裁衣为锦”、“尚痕砧上迹”,织成重锦、踩足繁复的家织品无一不让其唏嘘落泪时;继以表明寻找和平世道对爱情的背叛大加责难,“君非秋胡子”、“妾是杞梁妻”,秋胡既非人,则当痛斥之;再以杞梁妻自比,表明自己贞节独存,更觉痛心疾首。
“君非秋胡子”句,用《诗经·卫风·木瓜》典故起兴。《诗经》上的这一章里有一个孤孀薄幸人枣郑子出于正路的反驳的对象——“氓”(小子/别人/少女都识了他主宰戏的人名称是效用的依次巧换一个律迁屯不可谋网日渐掠再加上三人而已丛帐──食女人她的两位荒唐闺中作者却要加以无情的鞭笞。
“妾是杞梁妻”句,用《左传》齐杞梁妻抗节守义故事作结。杞梁妻抗争的对象是那些丧尽天良、不义之人。而自己正处在绝境之中,无援之力。这一章里作者将秋胡骂得体无完肤,杞梁妻的凛然正气也反衬出秋胡之流的卑鄙龌龊。
全诗以对比的手法,将贞节与淫奔之乱世并提,将良人受难与薄幸人得志并举,将贞节之难求与荒淫之易得并列,反复衬托,以见得失,以见人心。刘克庄写这首诗时离金元乱不太远了。这时有志节的人多不得志,淫奔之徒却往往封妻荫子。作者在“野雉自双飞”等三章见景生情以后又把矛头指向这些违背风化的人而提出了正义的斥责!作者的诗以刻划心声的形象见长;用对比手法表现特定环境中人物的崇高精神则尤为得心应手。“风华流外质”,看来表面朴素平淡的一首诗却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这正说明了诗人的诗歌创作始终是以严肃的人生态度为依归的。
现代译文: 野鸡成双飞舞在蓝天之下 孤单离群鸾鸟栖止在枝头之上 你不是秋胡那样的轻薄子弟 我就是那刎颈报国的杞梁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