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髫龀参诸老,辱置书册前。上起马本纪,下迄李续编。积勤迫榆景,扶病登木天。貌丑况古妆,臂短非善缘。时人讪晚谬,弟子嘲昼眠。堕甑懒回顾,弃扇羞乞怜。众皆惊曲径,余惟泥方穿。平生忧世病,华佗不能痊。仰即丹凤鶱,俯视磨蚁旋。居常哂触蛮,安肯分济川。舐鼎堪骨蜕,载质堪骨蜕,载质从心悁。何当坐一月,大胜读十年。惜哉已耄及,晨镜雪满颠。仙家能返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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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斋侍郎和放翁与茶山五言寄余次韵一首》是南宋诗人刘克庄为赞扬其友人吕祉(字寿庵,晚年号可道人)的学识品格而创作的一首五言古诗。诗中从吕祉年幼时求学写起,以他老年生活自述作结,贯穿始终的,是对他的道德文章的高度评价与热烈赞美。诗以古籍为主线,主客互动写书中所获知识学问和日常生活情态及其随物赋诗的情感志趣;揭示其天资一般,后天执志,塌下功夫精深弥厚的深厚文化素养和人格魅力。
这首诗的现代文译文如下:
年轻时参习众家老前辈的学说,荣幸地置身于书册之前。从马本纪到李续编史书,上至史事记载,下至文人轶事,都仔细研读。勤奋到了极点,迫近晚年之景,带病登临木天阁,精研古籍。容貌丑陋,何况古时读书人的妆束;手臂太短,也并非好的学问之缘。当时人们讥笑我晚读书之晚谬,弟子们嘲笑我白日大睡。我懒得回头看那已失落之甑,放弃已捐献的扇子也羞于乞求怜悯。大家都惊讶我走的是偏僻之径,我心中只有一条路直达。我平生忧虑世道有病,华佗也难以医治。仰头看天只有丹凤鶱腾,俯视人间磨蚁仍然旋转。平时都嘲笑南辕北辙的史学家孙况、范纯夫等病患有习气者;安肯像荀巨伯一样去帮助济川!达到洗髓换骨的地步就有脱胎换骨的效果;今诗人才情丰富和治学勤奋完全可以实现此愿啊。什么时候能够坐一两个月假?当然要比苦读十年强多了!可惜已经年老,早晨照镜子发现满头白发。如果再年轻三十年,那该多好啊!
这首诗中,刘克庄对友人吕祉的赞扬之情贯穿始终。他从吕祉的求学之路开始写起,一直写到他晚年的生活自述,其中展现的深厚学识与品格魅力深深吸引着读者。尽管他早年中过进士、进过翰林院、担任过高官要职等无数风采存在但在主人家的狂率豪华风光之间想到耄及须雪的首饰洁白的爱情转变理想的错空不想付予琼花也得晓得桑叶沁桃的过程之后;从自述老年痴呆到无端地叫自己的孙女婿做自己的儿子,让众人啼笑皆非、心悦诚服、无限敬佩的同时对老来幸福给予无限的渴望和追忆。因此主人的这般行为虽然可以彰显自己无上的荣誉和无限的财富但不可否认的是刘克庄对老年生活的无奈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