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蜮今沙射影,鳄人尾勾人。
不是妾饶舌,愿言君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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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妇词十首其一
宋 刘克庄
蜮蜮射人影,鳄鱼尾若勾。 妾并非饶舌,但愿君珍重。
这首词以通俗、流畅、口语化的语言,抒写了商妇的典型心态,揭示了主题,深化了词旨。就艺术风格而言,此词带有评话味道,似乎属于一种特殊的俚曲。至于从音乐角度观察,这是另是一种全新的音调。古歌所谓“声韵悠长”,以及《白雪谱》卷上所谓“啭鼻而歌”,或者正是以这种方言词锋犀利的短诗的一种成功尝试。在辛弃疾的词中,我们常常可以读到这类俚曲,它们表现了作者与人民深深相通的心灵。
这首词所写的事件,发生在南宋孝宗时代。当时两淮人民曾掀起抗金斗争的浪潮,但很快地又陷入了苟安妥协的气氛中。当时朝廷在政治上对金人一味退让,军事上又毫无准备,致使抗金将士未能乘胜追歼残敌,反而滥发纸币,搜刮民间,致使物价腾贵,民不聊生。这首词就反映了这一社会现实。
“蜮蜮射人影,鳄鱼尾若勾。”这两句借用了两个典故。“蜮”是传说中的一种怪兽,据《诗经·大雅·荡》“为鬼为蜮”郑玄注:“弓弩为射,不直为人害者,便为人所害。”这种怪兽能射人影子,吞食精光,而且尾如勾,能勾人魂魄。“射”字用得活恰当,“射”者有所求,“吞”者必有所“射”也。“鳄”是鳄鱼,尾勾曲有毒,古人以为它经常潜伏吞噬人肉。作者巧妙地把这两种动物的特点加以综合提炼,用“射”和“勾”两个动词把“蜮”和“鳄”连接在一起。形象地描绘出当时社会上存在的弊端之一二。作者说:当时老百姓已经实在不能忍受这种贪婪侵剥和压制了,如果没有切肤之痛和迫切要求改革的愿望作内力;假如稍为软弱或处于落后群众则又往往不知所措而被洪水猛兽所吞啮、所绞杀以致落得身败名裂或同归于尽!短短四十宇单调结实的联仄;注意语言的警束严密等等细的艺术风调痕迹说上很久是不完全单调联试简要可以看出通俗的白语丁村官读了带有古老的骨气道清新跟硬地方还有超峻的高度法晚号的呕怒铃缀颔孤破时有真切出色人人卫艇结束既然明确点出了全篇的主题:人民已起来斗争反对腐败和剥削并把那些贪官污吏比作射人影的蜮和尾若勾的鳄鱼,可谓深刻之至了。结尾语“妾并非饶舌,”自谦自己不过是人民中的一员,“但愿君珍重”,希望人民大众要特别珍重自己的生命来从事革命斗争!感情纯真、深厚,可以说是爱人民之心了。“愿言君爱身”,这是中国古代妇女最为典型的对自己丈夫和亲人的叮嘱:珍重自己的生命!这样的词句读来令英雄落泪!此词用词采比铺叙手法易流于冗碎的缺点注意避免;同时用对句参错调练的手法亦得心应手;又用多种手法表现对仗句式如“蜮今沙射影”等均属生动工稳的对偶句;还有不少句子采用排比手法如“不是妾饶舌”“愿言君爱身”等均属通俗明快、铿锵有致的韵语;而全词的结穴处更采用一唱三叹、娓娓道来而又语近情遥、深得个中三昧的韵语。这些手法都是作者在俚曲中常用的手法。
刘克庄是一位爱国志士,他为南宋王朝的腐败而痛心疾首。他的许多词作都流露了对山河沦亡的忧愤以及对恢复大业、对朝廷苟安求和的不满情绪。他的诗词反映了一定的民愤和民心。他的诗词风格豪放粗犷、淳朴苍劲;语言明白晓畅、通俗易懂;这些特点在许多长篇或某些短篇作品中尤为突出、显得更为生动有力。此词就是这样一位爱国志士的一首风格、特色鲜明而耐读的词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