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金闺彦,荷蕢过山前。把钓坐溪边。呼来每得天颜笑,放归犹作地行仙。尽教人,瞋避俗,谤逃禅。
且缄了、淳夫三昧口。更袖了、坡公三制手。宁殿后,不争先。小于卫武二十岁,大于绛老两三年。这高名,并上寿,几人全。
最高楼·林中书生日
金闺彦,荷担过山前。把钓坐溪边。呼来每得天颜笑,放归犹作地行仙。尽教人,瞋避俗,谤逃禅。
地行仙、乐天名字最逍遥,诗词中的仙子也有真怀抱。如今看他一席尽杯浇,人老死还能何求?满厅前,乐声悠悠;正觥筹无算笑语稠。
淳夫你闭上了倔强的嘴巴,三制手苏东坡如今都在手。你宁可作个殿后的元老,不争着当第一的先导。你比卫武公小二十岁,比他大些又何妨?你年岁虽高,声名不减当年。
这首词是作者为祝贺友人林中生日而作,从全词来看,它主要表达了三层意思:一是祝贺林中生日;二是赞赏林中德高望重、逍遥自在的生活方式;三是鼓励林中老当益壮,不居人后。这是作者从心底发出的赞叹之声。
“金闺彦,荷担过山前。”作者劈头就对友人表示祝贺,“金闺彦”,这是说友人林中的声名很大,是一代才子。“担”是指担负重任的意思。实际上当时林中已六十二岁,正是人过花甲,当了一辈子的官,担负重责而未解甲归田,作者以“荷担”状之,是很恰当的。“把钓坐溪边。”则是描写林中退休以后的生活闲适自在:他坐在溪水之滨垂钓,怡然自得。词之上片极力写出了退休前后的悠闲生活及大家对友人的赞赏之意,然而退休意味着老了、故而次句发出“呼来每得天颜笑”的笑问。“每”字复叠,不但信手拈来,毫无冗弱之感,且极其自然地把退归后得到皇上面宠笑的场景抓取得极为生动传神。“放归”承接上句而来,补充说明了林中得到笑容的原因,林中被赐归田,正因为他在淳熙初拜左迪功郎赠集英殿修撰后虽蒙多次升赏一直做到吏部侍郎的原故,也是对他忠诚尽力的高度认可,现在归里不做官了还能够做到人寿增长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才使龙颜大悦。三句是说友人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德行而不变操守:“避俗”、“逃禅”这里兼及到儒家与道家。《庄子·大宗师》:“彷徨乎尘垢之外,逍遥乎无事之业”。可以这样说,“避俗”、“逃禅”既是概括了世俗与佛家的思想亦概括了儒家的思想。这里作者以林中自许,说明自己不但没有忘怀世事而且一直保持着对国家、民族命运的关注之心。四句是说友人德高望重以致于人们对他无可奈何:“尽教人,瞋避俗,谤逃禅。”这两句用事是很得体的。“避俗”、“逃禅”很容易让人想到人们的“瞋怪”与“谤议”,用在这里可以起到生动形象地表达人们无可奈何的心理状态的效果。
“且缄了、淳夫三昧口。”下片笔锋一转,突换镜头:眼前之人便是林中的好友淳夫。“三昧”即“千眼正法眼三昧”,佛家语。此处借指淳夫闭上了倔强的嘴巴。“且缄了”三字是下片的第一个关键之处。下片之所以从淳夫闭上了倔强的嘴巴写起是因为淳夫与林中所持正相反的缘故,接下来上片的重在赞美如今变得满厅宴乐之后的一样遭到社会对你的不同态度便逐渐有所升级之意蓄于其中自然就需要否定为平衡主题的方法于是冒出了一句实在违心而痛苦得很、写也颇有情趣的事情或野也绝对是被咬而又圆也不容!“更袖了、坡公三制手。”这是说淳夫虽然闭上了倔强的嘴巴但是他对苏东坡的崇拜与效法却是从没有放弃过的。这里借用了苏东坡的许多故事来表现淳夫对林中的友情:如淳夫对东坡所作的《东坡种花》诗的崇拜以白眼看人不如我者为贤士等等(见《东坡乐府序》)。他拜东坡为老师用功学习可又因林中与东坡相差二十几岁却又同样正直无私屡遭迫害却没去效法真是无药可救了于是下边两句即把淳夫比作卫武公:“宁殿后,不争先。”卫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