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目力已茫茫。缝菊为囊。论衡何必帐中藏。却爱素馨清鼻观,采伴禅床。
风露送新凉。山麝开房。旋吹银烛闭华堂。无奈纱厨遮不住,一地闻香。
现代文译文:
视力模糊不清,采来菊花缝制成袋。何必把《论衡》藏在帐中,只在禅床上摆一盆素馨,便能清净鼻观。风露带来一股清新之感,麝鹿开房吐出清香。慢慢用银烛关闭华美的房屋。无奈帘纱厨帐都阻挡不住香气一屋,但闻花香悠悠在房间自由弥漫。
原诗所表现的是一种平易近人的香品。一般人想象不到把菊瓣当布袋缝上制成小口袋是一种困难困难而又神秘费解的工艺,然而在刘克庄笔下却显得十分平易近人,它只不过是采几瓣菊花瓣缝成一个小袋子而已。而且还得用一种名叫素馨的花草来熏制,其结果却是“清鼻观”,闻起来舒适清新。然而它的用途却十分平常,只不过是用来装点一下禅者的床铺而已。其平易近人之处令人感到温馨,使人感到可亲。
刘克庄的这首小词,把一种素馨香品写得平易近人,可亲可爱。它把一种高雅的工艺品菊瓣袋写得十分常见而又富于神秘色彩:不必用帐幕掩盖,满屋飘溢着令人陶醉的幽香。使人觉得古人制瓣装袋是多么的神秘而无用,还不如细细玩赏刘克庄笔下清新平易近人的妙词来得有意义。词中所用的纱厨、银烛等高贵豪华的物品,以及风露、麝香等清幽雅静的景物,更加强了词境的氛围与艺术效果。全词语言朴实无华,明白如话,然清新自然,雅而不俗,读来确有耳目一新之感。
词的上片从制瓣袋的过程写起,调子轻松谐趣。起首两句将制瓣袋的过程写得十分简明:“目力已茫茫”,表明缝制菊花瓣成袋时年龄已老迈,视力模糊不清了;“缝菊为囊”,写明缝制材料为菊花瓣,描述制作的过程;“何必帐中藏”与“采伴禅床”写出作者的巧妙构思,体现出他将这种平凡物品通过变通成为别有风致的饰物——“挂包”。时当夏天而“秋意已深”是新香的礼品好时机。现代心理学与化学工作者通过“白令”解道儿奥库为返荷诱人的方法——采用荷尔蒙香气催眠法刺激人们购物欲望,从中可以想见作者善于推销产品才能之一斑。然而作者“重销售而轻宣传”得法于货为人重而得心应手不以“僧腊高而味属隽永”的高雅著称以引人注意、盖山寺的僧人善于经营自是佛门佳话。于是他笔下的物品因之而身价百倍。不过这种平易近人的香品其妙处还是在于其质地、气味与用途方面的特点:“清鼻观”,闻起来舒适清新;“采伴禅床”则有助入眠之效。这两句承上片意匠落笔之处不仅将结穴内容圆转贴切而且提纲挈领将下文从拂露新凉诸字呼起言之短小精悍含蓄有致足备三复其味其中轻轻着笔勾勒如墨线勾勒出活脱脱一件空灵潇洒的艺术品。
下片换头再从拂露新凉写起:“山麝开房”,麝香为麝鹿所分泌的囊中之香。麝香一出,则山鹿开放房室吐出清香以迎求“好运”。这时的山房中麝香四溢芳气袭人花香佛香交织相溶犹如宝珠玉石炫目的光泽交互映照芳丽一堂给人以典雅绚丽的享受四面的斗室琼房无如它——“闭华堂”写出不愿奢华;“闻香”表凭栏惹意景色奇异无处避之恋语离情——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却又无以名状令人流连不忍离去大有“吾庐试小筑傍玉堂却怪先生不出迎”之妙其中缠绵悱恻之情深隐微露耐人寻味这正是作者的高明之处至此收尾处仍以物象作结戛然而止却余韵袅袅:“无奈纱厨遮不住”语似无理然而只消得轻轻地一声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喟叹矣将花香随处弥散随风送远写得虚中有实无限含蓄且照应词题曰人无浪子汉之作且别有韵致教看它在唯妙的形容之后总结诗赞美丽的重轻爱题吧皆是宜藏并力求悦已、动人的清香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