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一舍常分作两程,雪鞭两袖少逢晴。
平生不识终南迳,来傍湖南堠子行。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赏析这首诗:
衡永道中二首其一
宋 刘克庄
一舍常分作两程,雪鞭两袖少逢晴。 平生不识终南径,来傍湖南堠子行。
这是一首即景抒怀的诗。刘克庄一生宦迹众多,游踪亦广,每逢新路新途总是兴致盎然。这首小诗记录了他走在一马当先,“舍”常“分作两程”的路上时的观感。“舍”,里程单位,陆路一站的路程为六十五里。“程”,古时指道途。这样的行程方式自然是有点单调枯燥的,尤其是在行走于崎岖难行的山路时,而一旦遇上点好天气,又有了“雪鞭”和“两袖”的帮助,那感觉自然就不同一般了。然而诗人却偏要说成是“少逢晴”,颇有诙谐之趣。晴天外出旅行总是人们所喜爱的,更何况是在下雪天里外出旅行呢?因为下雪天里路滑、地寒、易于摔倒,和独木桥上走路时的那种小心谨慎一样是富有刺激性的事,同时也暗带出旅途中的苦涩。“两袖”已被雪水打湿了,“雪鞭”也被寒风抽打得失去了作用,一路小跑地赶到亭子里,也可以算是侥幸地到达目的地了。在这里,“少逢晴”一句实际上又包含了诗人的另一种心理:虽然晴天出游索然无味,但却为下面的旅途留出更充裕的时间,也即更为从容地边行边看。然而由于作者是在小路上小跑着赶路,顾不上停下来观赏沿途风光,这就自然引出第三句的遐想:“平生不识终南径。”诗人本来是不认识去往终南捷径的,但是想到在湖南路一带,驿路旁边往往有亭子存在,于是便来这里向湖南的堠子(古代设置于路旁的标志)走去。诗人此时身处小路上的感觉就如同身在正道上一样。这一句写出了诗人由于急于赶到目的地而产生的一种幻想:他仿佛是在大路上快步如飞地走着,不时地回过头来向后张望,希望在不远的地方能够看到终南捷径。这种幻想无疑是因急于赶到目的地而产生的,同时也就反衬出这条小路的荒僻和冷落。诗的最后两句是说:由于自己平生不熟悉这条去往终南捷径的小路,现在却特地走上了这条小路并已走了好远。作者从不同角度以轻笔细描的方式将小路的荒僻和冷落以及自己的悠然自得心情刻画得相当传神。刘克庄是一位精工炼字、善于修辞的诗人,在这首诗中他通过自问自答、实写远方追逐对象的同时或前后相较的艺术表达方式运用得很得心应手。“两袖”诗句据说引起了一片批评:“唯嘲道路起”、“戏骂久矣”。王榨并加以批判道:“怪(离奇怪诞)虽谐而不类也”,以此获得修正之机会的是项安世。他看到了这个诗句里蕴含着作者的巧思:“但非‘梅梢琼缀’(‘鞭’字及‘雪’字尤妙)等景耳”,最后却只能落得个“一笑置之”(亦见《后村千家诗笺例》)。项安世似乎并未读出“雪鞭两袖少逢晴”之带有诙谐、风趣及悠然自得的情调的特色。古时史华《负暄杂录》指出:“南人曰晴为好笑”;江休复在《退庵所居十有物鸣篇》中也称“一笑而失一言”(此处按《全集》应为“一笑失一言”)。可见“好笑”正是刘克庄这首小诗所追求的艺术效果之一。
这首诗在艺术上的另一个特点就是以虚代实、虚实结合。诗人由于急于赶到目的地而产生的幻想是虚的,而小路上的堠子、荒径则是实的;诗人对终南捷径的遐想是虚的,而他对沿途风光与怪诞趣味的刻意描写则都是实的。在实实在在的物象描写之中穿插进虚幻怪诞的东西来,也是本诗的一种重要的艺术手法。作者深知,“闻道名山多隐士”,在小路上奔走并非是一件轻松事,它总是意味着一定会有某种趣味横生的艺术效果产生;更何况诗人是“久客思归”的人呢?然而“归路雪纷纷”,没有名山大川作为旅途中的诗意美点则又不能引起读者的兴趣与好奇心;何况自己本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