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生在重华内禅前,红颜倏忽变霜颠。
吾虽后辈识前辈,彼以小年疑大年。
殇子几曾知寿夭,死人安可语神仙。
何须求入耆英社,作老农夫也自贤。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漫兴一首其一
生在重华内禅前,红颜倏忽变霜颠。 吾虽后辈识前辈,彼以小年疑大年。 殇子几曾知寿夭,死人安可语神仙。 何须求入耆英社,作老农夫也自贤。
刘克庄少年时就同陈人诠等开始唱和,似乎不经意间已模仿得自然熨贴。末二语显然有慨而发,是不服老之心所现之形,而不是孤寂落寞或怀古之情。“重华”,即陈朝中宗陈叔宝之别号。“内禅”点明朝代更迭时间在南陈亡国前几年。言自己生在禅让之前,正值花季少年。然而一转眼,红颜就象霜打的树梢一样倏忽变白。真是光阴荏苒,人生短暂啊!“霜颠”为词形象地状出青春消逝,代之以老年。此二句意虽从自身着笔,却写出了人生共有的规律:青春易逝。它恰好在全诗“前部”的总纲地位上,不使读者感到诗人对于自己青春流逝的过分伤心执着,为下文的转进留有余地。“吾虽后辈识前辈”承上句而来,但字面上与“霜颠”一句似对似不对。“识”是能“识”先辈,而又说“以小年疑大年”,这就等于说:“我虽是后辈但也能知道先辈的事情。”说“也能”,即包含着说“也可以说不算真正知道”。这便使语言显得自然而又俏皮。“彼以小年疑大年”则对得十分轻松。刘克庄常以“大年”自居以表示自己的年龄优势。这句“以小年疑大年”虽系戏谑之词,却暗示着有人不服老,不甘心以“小年”终老,其豪情胜慨隐隐跃然纸上。这当儿,“殇子几曾知寿夭”一句又一转,“殇子”指夭折的儿童,“安可语神仙”于“死人”,形成强烈的反跌,显示老人的心态由玩世变为有所执着了。“何须求入耆英社”又一转,“耆英社”本指老年人聚会游乐的场所。诗人认为:我何须求入于耆英社呢?这就构成一种强有力的反跌:原来他是自知能长寿的呀!这一转折一出,诗意便翻进一层,成为一篇之警策了。“作老农夫也自贤”再次转折。他要做农夫了!这并不是消极的遁世,而是有所作为的人生规划。诗人认为自己有长过“小年”的寿命,能比“殇子”多知寿夭的区别,所以他要老来有所作为。结句不尚空谈,径直落实在哪里做农夫上,使人觉得有真实可信的人格魅力在。
总的来说,《漫兴一首其一》表达了诗人不甘于人世沉埋,有志奋发有为的精神品格。在艺术上颇具功力。他信手拈来古人诗句或成语来抒己情怀,却总不失自然熨贴;他的议论全寓于形象之中,耐人咀嚼;他的转折处多有警策之语,使人拍案叫绝。此诗的现代文译文如下:
我出生在陈后主陈叔宝内禅之前,红润的容颜像霜打的树梢一样一下子就变得雪白。我虽然是后辈但也能明白前辈的事情。他们只看重我在年轻时就已经知道了关于生命的很多事情而质疑我在高龄时还有大智慧和高深修养。然而那些夭折的儿童又怎么知道生命的长度呢?怎么可以和他们谈论神仙的事情呢?我不需要加入耆英社,做一个老农夫也是非常贤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