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克庄
牢落吾何恨,先贤未免穷。
宁为田舍子,不作国师公。
萤影穿窗隙,蛩声出壁中。
残书殊有味,读到角吹终。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名为《牢落》,表明作者谪居玉泉期间感到闲散寥落。对于一个人来说,经常得不到应有的尊敬与待遇,每每形成壮怀未遂的境况。古来志士有如处于此境者,或自勉自慰(不任衰残志,端须傲岁华),或发出浩叹(惜无锥尖地,安得腹载车),莫不有情有致。而刘克庄这首诗,则把牢落之感与萤照、蛩声的描写结合在一起,构成一个耐人寻味的小天地。
首句直抒胸臆。古人因有“君子见机”、“小人见几”之说,所以当诗人感到自己不遇于时、无恨可抒时,便脱口而出了“牢落吾何恨”这一自解之语。据史传看,这是夸张其词。从理论上讲,天道盈虚,人事倚伏,难于预料;诗人虽然潦倒困厄,却无恨亦无悔。但在实际感受上,“吾何恨”,似乎还缺乏充足的理由;诗人文过其实,故不肯轻言无恨。因此紧接一句:“先贤未免穷”。这一句很有分量,它使诗篇顿起波澜,而成为千古名句。从逻辑上讲,古人之穷通各有其由,不可效法,也不必学步;再说刘克庄所缅怀的前贤中即有不少善终于清约之人;他自己既然还在厄运中挣扎奋斗,对先贤的穷通之理也就不便信从了。但若不以先贤自勉,又以何者自励呢?“先贤未免穷”一句颇有自嘲、自解的意味。在无可奈何之中,诗人终于从先贤身上找到了榜样和力量:“宁为田舍子”。他宁愿保持这种田园式的生活与情操——尽管自己并未能安贫守分,“不作国师公”。这一句用事也极得体。
由于“宁为田舍子”,所以诗人眼中所见也只是些平凡景物:“萤影穿窗隙,蛩声出壁中”。随着这些近似于“田家清苦趣”的意象展开,诗人宛如绘出一幅田园画卷,一些既含丰容又不涉矫饰的感情抒发则点缀其中。前者易陷空泛;后者显得真挚可亲。“萤影”、“蛩声”这种貌似寂寥、凄清之物感发的情致并不同于静谧之境。它唤起的是诗人对清苦生涯的回忆与向往之情。这种情调本是刘克庄所不愿接受的。他渴望的是“平生五色线,愿补云衣裘”(《邻水县厅东有墙竹甚茂为风雨所损》)。然而现实毕竟如此,他不得不收放心猿,随着真情驱使去接受或自寻这个既可解嘲自慰而又实不完全凄凉的现实世界。“残书”二句也是纡徐坦然、深情切实之作:“残书”非荒疏之书,“有味”二字似反实正;尽管生活给他带来的只有这些失意的往事和自取其辱的现实。尽管终不得再挂一职以裨实际生活的缺养和自尊心的大耻;诗人依旧深自珍惜(未必渊明所谓敝床赐之疏野之人)以淡泊心性;毕竟自觉可循的理念代替了随风而转的热官心、爵禄心啊!末二句虽含叹浩叹之深,却非愤激语。这就在情调上与前三句协调一致而又形成自己的特色。
综观全诗,抒情深婉、用事得体、对仗亦工整自然;尤其是“宁为田舍子,不作国师公”和“萤影”“蛩声”似是低吟细唱出苦志遥韵愁情的长短句起承转合之间的古诗应有特点竟兼备在笔底从而扩大了近体五律容量从体现意境着手寻求对以往一直遵循的路线的矫正乃在本篇处感觉获得巨大的收益对这一切得来非易的成就来说刘克庄自然也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和劳动。
这首诗在刘克庄全部诗作中占有一定的位置。它不仅体现了诗人对生活与人生道路的理想选择;也代表了刘克庄在创作实践中对探索已久的艺术规律所作的努力和尝试;同时更反映出一位爱国志士在心情压抑下的思想感情和对未来命运乃至历史发展走向的正确认识与深刻思考。这首诗具有一定的认识价值和研究意义。同时还应指出的是这首诗是通过对“吾何恨”这一论断的具体阐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