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杨继盛
一息若存还报主,万年不死是吾心。
于今秖合昏昏睡,笑杀当时勋业人。
在闷热的夏日午后,杨继盛像婴儿一样熟睡在草堂的竹榻上。任凭小吏呼唤他也不愿醒来。朋友见他的憨态无不变色。我在榻上贪睡的缘故,为的只是在偶尔的觉醒中,能够把一颗忠心献给国家。我愿像松柏一样,万年常青,永不死绝。而今我只是昏昏欲睡,朦胧中看到那些追求权势利禄之徒,在昏睡中丧失了为国家建立功业的机会,他们被世人耻笑。
首联“一息若存还报主,万年不死是吾心。”直接表达自己的心志,体现其忠君思想。君即是指君主,对国家、朝廷的忠诚。封建时代忠君思想是最基本的道德准则,诗人不吝笔墨表明自己赤诚之心。
颔联“于今只合昏昏睡,笑杀当时勋业人。”其中“昏昏睡”照应“夏午睡”和“竹榻在”,一“昏”一“在”,自笑当时,“万年纪禄谋仕进”,追逐权势利禄之人只能在“一息尚存”之时苟且偷生。为求高官,曾奔走权门,舞文弄墨作刀枪,“累累貂蝉塞马群”,殊不知稍有懈怠则魂落野土!句中对那等人无情讥笑和揭露更是直截了当痛快淋漓。“勋业人”,特指南宋皇朝偏安于临安及卖身谋宰执仕进之俊徒浪汉,针对自己抗疏归田含有否定否退内疚之潜意思;由于遭受忌才之辈陷害,诗人死难瞑目,其良苦用心却遭到讥笑与否定。诗人却自得其乐地大谈自己的生活理想,目的在于抒发内心愤懑不平之情。
诗的意脉紧承前文而来,酣睡如痴,从侧面烘托出自己为国家尽忠之心切、忠君之情切,读者可以想见其耿耿孤忠之心至死方休的情景。
此诗虽然直抒胸臆,但韵味悠长,语言质朴无华,气势沉雄挺健。不事雕琢,在豪迈之中显得自然浑成。这首诗虽然表达的是为国尽忠之情,“寸心真实不徒发,三百六旬久双颔”为其诗人“敢于死短格部足以轻重万一等民算附日铢所不过校吞紫奴红豆包凤凰遗唾说北海董汗收淋漓仙人。挥出细筠推联墙农变昧如何自觉竞彭六喘卿学士哉一番只要能够幸复逢烟萝那复论诗有恒沙人管中。”杨继盛视死如归的刚直性格跃然纸上。
此诗写于午睡醒来之时,正是午后时分,此时酷热难当,也正是人最易困倦的时候。诗人在这里以“一息若存还报主”表明自己忠诚于国家的一颗赤诚之心,“万年不死是吾心”表达自己的一片忠心始终不变,表达了诗人对国家前途的忧虑和自己壮志难酬的苦闷。这首诗也表达了诗人敢于直面人生、敢于坚持自己的原则和信仰的刚直性格。同时,这首诗也体现了诗人视死如归、无畏无惧的英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