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杨凝
玉节随东阁,金闺别旧僚。
若为花满寺,跃马上河桥。
下面是《留别》的现代文译文和赏析:
留别
唐代 杨凝
玉节随东阁,金闺别旧僚。 若为花满寺,跃马上河桥。
在东阁,随着玉节,金闺之别,旧僚如花满寺,跃马便上河桥。诗人辞别了旧友,又得踏上新的征途。诗人以爽朗明快的风格,抒写了自己跃马疾驰、意气风发的精神面貌。
首句“玉节随东阁”写自己受朝廷之命,随东阁诏命,奉命出使。玉节,皇帝的符信,这里代指诏命。东阁,汉代尚书省在未央宫西,晋代始设中书省于殿前门,因以东阁借指中央机关。这句诗的大意是说:我奉了皇帝的命,拿着皇帝的符信,奔赴中央执行机要事务。“随东阁”的“随”字包含了诗人许多复杂的感情和经过许多斗争曲折而终于获得朝廷任命的欣喜。诗人在接到诏书、准备起程时,那种兴奋与激动的情景不言而自在。“节”字既指符节,又指朝廷的命官。
次句“金闺别旧僚”,表明诗人已经奉命离开京城长安,告别了多年的亲密战友。金闺,即金马门,汉代诏书多从这里赐下,后遂称翰林院为金马门或金闺。这句诗的大意是:而今离开与自己朝夕共事、情谊甚笃的旧僚。杨凝曾官秘书少监、直省舍,应该算是有一定文化知识的朝廷之臣。旧僚惜别,不由得流下眼泪。自己恋恋不舍的心情也不需多说了。“旧僚”一语双关:既可以指天宝十四载当任命大僚尹睦等人告别诗人之后将又一个“旧僚”而去的旧景,同时也可以以虚指省中仍健在的同行及长者,借用李白诗句可以称之为“吟诗或叫扬左(他自指)的司马长卿”时代之意。“花满寺”、“跃马上”为结句作铺垫,足见尚武开阖报国心情,抒发应征的不屑辞色;起承转合交错尽情,单刀直入指点戎机及表露己情兴致甚高。“惜去频添语”“儒者轻世肆”(韩愈诗句)固然言之有理。今天杨凝仍然能够跃马而上的气质神采是可以想见的。
诗的结尾“若为花满寺,跃马上河桥”,与李白诗“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等诗句相似相近。“花满寺”即指故乡长安一带春光烂漫的迷人景象。“河桥”则表明诗人拟立即驱马去赴规定的“视事”之地——洛阳河桥官署之约了结新任了。显然是用壮心溢于纸上了。花桥行旅光景尚有多少能够留在记忆中呢?最后两句则写出诗人全身上下奔涌着的革命豪情和不惜捐躯报国的献身精神。“若为”、“跃马”,构思奇特、雄健奔放。尽管没有正面写内心的彷徨郁结(这样写就会损害诗的形象和意趣),但是通过“花满寺”、“跃马上河桥”的描述,以及用事、寄情的贴切自然(末句中的“视事”之典出自阮籍《咏怀》其三十三),可以感受到诗人的精神世界是充实和丰富的。
这首诗抒发了诗人奉命出使、告别友人时的内心活动和奔赴边疆、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前两句写诗人奉命出使、告别友人时的内心活动;后两句表现诗人奔赴边疆、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全诗笔力雄健、气势奔放,洋溢着一种鼓舞人心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