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陆文圭
秋声何飕飕,乃在枯柳边。
畴昔韵鹂鹒,岁晚栖穷蝉。
张绪少年时,春风正可怜。
流光不相待,白首泪潸然。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赏析的现代文译文:
这首诗以秋声为题,通过描写枯柳边传来的萧瑟秋声,勾勒出宋时深秋的悲凉气氛。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本是欢歌笑语,但是诗人在这里并没有表达秋天的丰收和欢快。
首句“秋声何飕飕”,以主观听觉上写秋声,显得格外真切。“乃在枯柳边”是对“何飕飕”的注脚,点明诗人是在枯柳边感受秋声。诗人触觉敏锐,不仅白天听到“秋声”,而且连夜间也听到“秋声”。
次句“乃在枯柳边”,由上句的听觉形象转化而来,化为视觉形象,写出诗人所见。这并不单纯是形象转换的问题,而是诗人对秋声特点的一种艺术概括。那些枯萎的柳树无风自摇,秋声殆就是从这沙沙的声音中流出来的。这好比北风吹过死柳一般,所以诗人在句中用“乃在枯柳边”来表现秋声。同时这个景象对诗人此时此地的境遇特点来说,是一种非常形象的比喻。“枯”字正暗示了诗人生活状况和此刻心境的萧索。
第三句“畴昔韵鹂鹒”,用倒戟而入的笔法,转写往日情景。“畴昔”即往日,诗人用它指称过去。在往日那春光明媚的时候,枝头禽鸟一唱一和,鸣声和谐,不时传来。诗人感到,这秋声中若有若无的啼鸣,似乎就是昔日那种和谐生活的回响。这不仅用“有”“无”对比手法来写今昔不同的生活,而且还连带着引发了诗人对过去生活的眷念之情。这些仿佛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扉。对此。他在前两句中所得到的伤秋冷意也就更加强烈地被引发出来,“岁晚栖穷蝉”以下六句便作了有力的表述:不知一年将尽,能向何处觅生机;这位终生保持壮志的中年人究竟要落到怎样的结局呢!值得注意的是作者通过自己落得“岁晚栖穷蝉”这种衰残局面的遭遇来喻说整代人宿命悲哀的事实:这在读者是不言而喻的。“流光不相待”运用李商隐“流光堪流转,慨叹只依稀”(《郊原》)、罗贯中“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三国演义》中评论刘备语)两句诗意,说明时光一去不复返的道理。从而阐明了过去的不再返、未来的不可知、现在的虚度流年的道理。只有眼前的“白首泪潸然”这一无可奈何的结局,寄寓了诗人无限辛酸之情。“白首”与“穷蝉”同样证明了人生的无奈和挫折感。“泪潸然”既暗示着作者凄凉心境的流露,也隐含着一种希望在何处挣扎心情的表露。这一结恰到好处地传达出作者当时的心理状态。从而使人读之不禁同感慨而出之。这种与人物的心情和谐的收束之笔把这首诗的形象描绘与感情抒发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这就增强了作品的感召力和感染力。
总而言之,这首诗取径深远、以一句“畴昔韵鹂鹐”作为诗情的起点;通过细节描写使这种惆怅转化为沉重心情而渐趋凝聚;到了整篇结束又回到悲戚惨然的意境而使人玩味不已;从中形象鲜明地塑造出一颗痛楚心灵的画像;真可谓凄美并存,准确达意而又让人共鸣同慨、低回品味不绝如缕的意境深远的作品。此诗通过以上意象描写表达了诗人对于时光易逝、人生无常的深沉感慨。同时从风格上来看这首诗具有沉郁悲壮、哀感深沉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