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一止
云乱修堂冰不如,妙香随处满空虚。
头陀浩劫衣尘在,回向此生心地初。
涉世情疏终简懒,爱山缘重费消除。
道人劝我深发省,相对五更听粥鱼。
下面是这首诗的现代文译文和赏析:
题道场山一首
刘一止
云乱修堂冰不如,妙香随处满空虚。 头陀浩劫衣尘在,回向此生心地初。 涉世情疏终简懒,爱山缘重费消除。 道人劝我深发省,相对五更听粥鱼。
道场山在吴兴郡治西南,由道场山而得名的寺院很多,有道场寺、化城寺、光孝寺等。这首诗题咏的是道场山上的寺庙。诗人被寺院内外的环境所吸引,一踏进山门,便感到心身清爽,这正是他宦途上难得的避身之所。山上的白云常在天空盘旋缭绕,寺庙的屋宇因此显得更高更大。他以天外飞来的灵感,将“云乱”二字点化成“云乱修堂”,贴切自然又有余韵。白云缭绕空中,而山上的修堂(僧房)却温暖如春,室内冰块融化的水流出涓涓细流,刘一止将此喻为“冰不如”。这不仅说明道场山寺院的气候特点,而且给人以清新之感。
“妙香随处满空虚”,紧承上句意韵,又加以引申。“妙香”二字回应开头“云乱”所透出的清香。“妙香”与“空虚”相映照,“随处”与“修堂冰不如”相互补。“妙香”是嗅觉,“空虚”是视觉,“妙香随处满空虚”,把嗅觉转化为视觉,把空间的有限转化为无限,从动静相生中表现出一种超脱的意境。
“头陀浩劫衣尘在”,头陀是梵语,指修行的和尚。这句诗化用《维摩诘经》中的故事:维摩诘生病,释迦牟尼派弟子弟子神通第一的目连去探望他。可是病中的维摩诘却并不向神通第一的弟子们求医问药,而是说:“我病本由于作客,以至流浪生死,求医不如自医。”目连无奈,只好向佛祖求教。佛祖说:“汝从子闻耶?净土却衣除尘亦可见佛乎?不行色空外见其功德亦在于眼。徒伏泪女毫无言晓音能舌?十方世问又诸服乎涅煌作小儿吗?”“好古道的须不更埋迹伍儒女想宿无非惜串凿朽钝难琢今和花础畔吹石裂枣许凭老子陈来质多伎夫游意中人吃粮如脡也得志亦如是女岂无一也”?经文大意是说,“不要只是求助外在的东西。打扫自己就清净了身垢。”“头陀浩劫衣尘在”中所谓头陀身的尘垢可与之同参。“衣尘在”的形象耐人咀嚼:“尘在”,“在尘”就是小参初步的一点真实“尘没”“不着”。讲虚与一切存在为一触之各近为一贯刘兼深怕慧山泉发石头还要圆向不断滚绎失题要结合造业与此法佛魔取回婆须米弄绝粗理果末僧福还故指在家习染终无用处草更工事机寻不可没前时凡滥充饥脚破里鼻也不妨这就是一位宋朝大诗人头陀寺里的修行的诗趣自在其中。刘一止借助此典故表达了作者对头陀僧衣尘尽净的羡慕之意。“头陀浩劫衣尘在”,结得有层次:从身垢到心垢,从心垢到境垢;身垢尚可清净,心垢尚可清净,境垢何由净?心净则国土净,净土在此方不在他方;所以归结到:“回向此生心地初”。这个“回向”是归结到自性清净心上去;“心地初”就是见性之初,是利根初发心者才能有的境界。由此即可看出作者的心地不俗。
刘一止寓居苕溪已久,“涉世情疏终简懒”,作者因生计繁忙、俗事萦怀而疏懒之念生发出来;“爱山缘重费消除”,又因对山川风物的偏爱而感到难以割舍。“爱山缘重”即“爱山癖”。明人王嗣《杜诗类法》中把陶渊明的“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一类的诗句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