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一止
祠官资薄俸,肥遁要清贫。
载酒久无客,乞醯惟有邻。
广文宁厌肉,方朔漫长身。
莫遣陈苌到,先生甑尚尘。
这首诗,诗题是“次韵子我得俸一首”,这显然是一首和诗,次韵即次用原韵原诗的韵脚和声调。诗的首句就点出了“俸薄”,俸薄就不能作官了,那怎么办呢?那就做一个闲官吧。
“祠官资薄俸”,这是说,我刘一止担任的祠官这个职务,工资很少,但是这个职务是闲职,很适合我“肥遁”。肥遁是道家语言,也叫做肥遁隐居、遯去、遯去,即安安静静地隐退。《易经》上说,“上九,肥遯,不利为寇,利御寇”,是说做官做强了不是好事情,倒不如遁去。中国文化一直都以退为进,“进”是对现实世界而言的,“退”则是不涉入世事而观。历史上大多数宗教采取了这种方法——即使人们能够在实践中拥有强烈的悲智和刚性的体制纲领对抗其他力冲突也非常完美时,都会最后将它修平使之,任何火上焦躁纷乱徒遭伤心殒命的况劝世鉴戒处念进取努力引行之外反之恒儒学到政治技术只观的汲取初衷期望前者象征想要轻本人关系就能以“遁”为政治清流之退隐,或遁入山林或遁入宗教,以保全自己。
“肥遁要清贫”,这是说,我虽然职务清闲,但是我还是要保持我的清贫本色。清贫不是穷困,而是精神上的富有。虽然只有薄薄的薪水,但是我还是要保持我的人格尊严。“清贫”二个字分量很重。如曹雪芹是过得很贫苦,他逃过了三载更贫路我们并非注重的是精神文化高尚清洁品位横山也在择人与已都不很乱正如武侠小说的珍贵更强调修炼要洁身自好终心易远怀佩去虽然不可以维持物质的奢侈但更可保持人格的高尚。“载酒久无客”,我平时也不经常请客喝酒。“乞醯惟有邻”,如果有一天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连醋都买不起的时候,邻居们还可以借给我一碗吃。“广文宁厌肉”,我宁愿吃肉也不吃酒肉。“方朔最长身”,我很高身材很长。“莫遣陈苌到”,不要让那些善于拍马屁的人来到我这里。
“甑尚尘”典出《搜神记》,讲的是不善奉迎者不被重用的故事。刘一止身为祠官本就清闲,更应少与俗人往来以保持自己的人格尊严。刘一止在诗中表明了自己清廉自守的志趣和对那些阿谀拍马之人的鄙夷之情。
此诗简练、清新、流畅,平淡中见真意。表现了刘一止不屈从于黑暗的政治现实的精神。其“肥遁”并非“避世”,而是一种道德和人格上的选择。他在困境中保持着高尚的情操和精神自由。此诗正是这种精神的写照。
现代译文如下:
我担任着微薄的祠官职务,薪水少生活清贫。很久没有客人来载酒为欢,只有邻居送来一点醋。即使吃肉也宁愿广文先生那样清廉,身材高大像东方朔那样卓尔不群。不要让善于阿谀奉迎的人来到这里,我虽然贫穷但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尊严和人格的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