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一止
台上风光浓欲滴,傍阑芳桂阴成。乱山相对长官青。琢诗能句好,举酒见心倾。
团扇不应秋后弃,几年仁惠风行。渭城柳色若为情。一尊松竹底,三唱和秋声。
临江仙·台上风光浓欲滴
刘一止
台上风光浓欲滴,傍阑芳桂阴成。乱山相对长官青。琢诗能句好,举酒见心倾。 团扇不应秋后弃,几年仁惠风行。渭城柳色若为情。一尊松竹底,三唱和秋声。
这首词写作者在临江仙亭上观赏秋景,所幸政事清明,百姓安居乐业,词情由此而发。
“台上风光浓欲滴,傍阑芳桂阴成。”台上,指临江仙亭,因在城郊临江高地,故称台上。据《鹤林玉露》记载:“予少时读书白石山,山即唐人所称鹤林寺也。中有长乐亭,即唐宰相韦皋尝饮处。”以临江仙亭与长乐亭相类比,此词长官所筑也。“风光浓欲滴”,是形容台上美丽秋景。近处有栏杆,傍栏杆处有一排排桂花树,桂花已结果实,深秋的丹桂使整个台上的风光显得更加浓烈。这里以物象起兴,以下即借此展开词意。“乱山相对长官青”,笔触细腻,描绘出作者举目远眺的景色。临江仙亭虽在城郊,但远处的山却不是高高耸立、峻峭险拔,而是相对葱青。这样的描写非常符合南方早秋的特点。因为南方山地不像北方那样陡峭险拔,随着季节的推移,秋季来临,山色由鲜绿转为苍翠。“琢诗能句好”,是说词中的长官文才出众。“举酒见心倾”是说长官借酒表达他的感情,刻画出长官的豁达和诚恳。以上四句一气而下,将台上的风光、词人的赞赏与愉悦心情糅合在一起。“团扇”两句续写词人的感慨。此时山上的一簇簇梧桐、槐树、枫叶等纷纷由绿变黄、变红、变褐等并逐步飘落,再联想到眼前树上那柄柄白色圆扇般轻盈飘洒的桂花纷纷而落的神态以及刚才所见桂花结果的神妙,自会回味无穷。而圆扇轻易落地总叫人心生难耐与怜爱,词人是情系此情此景于心间而有不忍去、抛弃它、相混杂的一瞬的快感和联想,“岂容舍此更追寻”!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也无从而谈。《赋闲居(六之二)诗》:“‘更选岁寒称意枝’(世称圆扇为称意枝)。”可为此佐证。“渭城柳色若为情”,用“渭城曲”的成句写出词人的伤别之情。然而这里却非写离别之苦而是加深对美好事物的留恋之情。下阕以“一尊松竹底”接上阕之尾仍为突出主体,如黄庭坚作:“淇园春绿如松竹”,即是前文所引词人琢诗时回忆所及的形象再现之典范:“三唱和秋声”说静寂得能听见松竹送来的秋风飒飒之声而同歌和鸣之意趣;正因为这般潇洒朗畅的主观境界里表现出超逸洒脱的风度气韵及深藏诗书的气质于作者之外(以下皆专指作者所见者),又能唤起一种什么样的现实政治生活的思考来?那是将可予以悠悠人世况味(及其经验与感情的体现者)深一步体验认识之后所带来的相应的慰籍和鼓舞!如此便突出了主旨而又回应了开头的情意与景色,十分自然而又稳妥。“秋声”本是自然之音而在此作听觉形象出现的非同寻常之意义在于表现静中生韵、妙不可言之效果及情思的萌动变化。词意到结处全在于紧扣着所作,“岂容舍此更追寻”是不约而至的内蕴、《东坡题跋》云:“高邮刊近人所集近事歌词廿馀通而予揭以入矣云此一本内乃杂见笔录晁以道答东坡倡和五阕使新梓重交购余谢不复偿之心重为之赋三章冠其端云《淮海长短句》。据四库提要考证其事、刊刻之内容等等,“三章冠其端”说的就是这个本是另一底稿的字面意义及其对此产生的推测想法而意为之跋且连带建议他们就商修集问题之时已将其中的问题词“不存一字”而予以淘汰了;所以这个本子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