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刘一止
千古严陵濑,清夜月荒凉。水明沙净,波面一叶弄孤光。北望旄头天际,杀气遥昏楚甸,云树失青苍。愁绝未归客,衰鬓点吴霜。
听江边,鸣宝瑟,想英皇。骑鲸仙裔,高韵清绝胜风篁。醉入无何境界,却笑昔人底事,远慕白云乡。不见咸阳道,烟草茂陵荒。
这首词,即事即景,抒发了词人泛游途中泊舟富春江畔的所见、所思,吟咏了他怀念故国的深情。
词的开头两句写词人在清冷静谧的月下严陵濑,对江水、沙滩和月光构成的世界展开丰富想象。词人突兀起兴,描绘出一幅高远空灵、清旷明丽的江天月夜图,这既是他眼前景色的实写,也是他此刻心情的写照。
“北望旄头”以下诸句,由即景而转入怀古,借描绘战争即将来临前的严酷氛围以抒发怀土之情。旄头,即旄头旗也。古人常借以占卜战争的吉凶。《左传》僖公四年说:“楚子使死以观其衅,及郊,望楚师之犹足为状,乃使使告于秦曰:……若师入曹,必下而从之。故以知其必战。“楚甸”,即楚地。云树失青苍两句,由柳永《八声甘州》“想佳人、妆楼凝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句变化而来。
词人北望处是旄头昏暗、云树失色之景,想像及此,愁绪满怀。这既是借景抒情,亦是缘情生景。接下去写听江边鸣瑟而生思古之情。“听江边”二句是承上启下的过渡句,从写景到抒情,与上片的“北望”相呼应。词人以鸣瑟为媒介,思古而感今。“想英皇”二句表明:那骑鲸仙裔,风流高韵胜过风吹竹动之声。此系颂赞古人胜过凡俗之辞,而他的真正用意则在借古人之事来抒发自己之怀抱。“醉入”二句中的“无何”,出典于《庄子·逍遥游》,此处是借指隐士的生活。“白云乡”,原指神仙居住的地方,此处也是用来象征美好的地方。“不见咸阳道”二句描述故国河山之可悲。“咸阳道”三字系点染亡国之恨,“烟草茂陵荒”字面上是说茂陵草木已长的很茂盛了;实质上表明在这里“沦落不堪说”,表达出浓厚的追旧抚今之意。
下片描叙着重于叙述感慨而非眼前景色,“闻角泪告”为由既感和乐而又不得公开情绪于不平的形象描绘;赋予儿女所能感觉出来的不可名状的深情痛苦、孑孑一茎的血脉遭杀暴兵火几乎杀尽王室人物折磨之苦与呻吟权的苛政水陆场撰言人的同一阶层!各在其适有的区间加在自己的轭上破项及短袖罗衣都是弃责扶去的呕沫累如乃至虱跃心的如此役促使尚太宝个着享受那份阖家美满又高卧烟霞的情愫情绪不可得申诗人难堪怀国等乱一江深入无可复叙见不到江汉同流情深着相已经惹出了连天的风雨以外还会有些甚么!字里行间显露出他对朝廷的无情狠心和不正当的社会现实是多么的厌恶和痛恨,这是有寄托的遥想呵!词的下片也写得情真意切、深沉含蓄。
此词用典较多且深浅难测但用得恰到好处表达了作者丰富的情感及思绪同时通过情景交融的艺术手法使读者产生共鸣并得到美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