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姚勉
等閒伸脚动天文,须信乾坤系此身。
天上有星犹是客,汉庭何事肯为臣。
只当泉石容真隐,安可文书役故人。
岂但云台高不似,钓台草木至今春。
现代文译文:
平常伸伸脚就能动天文,可见乾坤系缚着此身。 天上星星仍不过是过客,汉庭何事肯为臣。 你只该像泉石一样容忍真人隐居,怎么可以像文书一样役使故人。 岂但云台高不似钓台草木长青。
赏析:
姚勉的这首诗,描绘了钓台的自然风光,同时也寄托了对隐逸生活的向往和对功名利禄的鄙弃。
首句“等閒伸脚动天文”,诗人用轻松的笔法描绘了钓台的地理环境,似乎是随便一伸脚就能触动天文。这里的“等閒”二字,可见诗人对此情此景已司空见惯;“伸脚”二字则突出了地势的险要,“动天文”三字更展示了空间的广大。这是对钓台大自然的描写,语言平实,意境深远。
次句“须信乾坤系此身”,则是带有议论性的诗句,乾坤是古代的天体,《易经》上有“乾坤生我”的说法,是说人的命运是与天地的运行相联系的,这就是诗中所谓的“须信乾坤系此身”。这其中蕴涵着一个人怎样对待生命和人生的一种观念,只要我们的躯体在这个空间运行,那我们就属于这个宇宙;至于生命的质量,因人而异。宋代理学家张载提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这是对人的命运的一种积极的认识和把握。但姚勉的诗在这里却是一种随缘任化的态度,认为人既然生于斯世,就应该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好高骛远,为此诗人发出“须信乾坤系此身”的感叹。
第三句“天上有星犹是客”,这是以天上星星喻指尘世中奔波之人。“天上有星”四字语意双关,既指天上之星星,又暗喻人世间之文臣武将、才子佳人。诗人却认为这些英雄豪杰、达官贵人、才子佳人等在天地之间也不过像客居他乡一样而已。这种思想感情是从时代背景和个人经历中来的。南宋时期外族经常入侵,国家局势动荡不安,不少文人渴望建功立业,报效国家,但往往四处碰壁,在这种背景下诗人发出这样的感叹。
第四句“汉庭何事肯为臣”,汉庭即汉朝宫廷,这里代指朝廷。这句诗的意思是:朝廷的事何事不肯听我的摆布?在现实生活中有才学之人往往希望能得到朝廷的任用,为国效力,但是诗人认为朝廷昏庸无道或者昏君当道却不能任用有才之士。于是诗人便发出这样的感叹。感叹之中带有不满和无奈。“肯为臣”三字贬意强倔,含有不能自见其才之意。
第五句“只当泉石容真隐”,承上两句而来,是说朝廷既然不能容纳贤才,那么贤才也只有藏身岩泉之中了。“泉石”即泉边岩下,暗指幽僻之处。“真隐”即真正的隐居。这一句表现出诗人对现实社会的失望。
最后两句“安可文书役故人”,前一个“安”是疑问词,询问如何能够;后一个“可”是反对的意思,反对把故人当作文书来使唤。这句诗表现出诗人鄙弃功名利禄的思想。从这两句又可看出姚勉隐居的原因——反对束缚人的社会制度。他以汉代名相萧何自比,不陪官场的逐臭者流。这是一种愤激之辞,立意相当高远。姚勉不愿追逐功名利禄而又难得施展才华的风华正茂年岁在十三、四岁时从军之用文书拼命效力文字要著来麻痹精神他认为这与他对某一理想目标积极追求要能不急躁豁达坦然面对现实不能以个人的喜好为去留最终将会达到他的理想境界也只有在这样的境界中他才能心情舒畅而得其乐至于他所向往的理想目标到底是什么诗中没有明说但我们从他一生的为人行事也不难猜测到大概:一方面是抗金报国;另一方面是为民造福,为人民的事业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在内;而且个人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以终其天年养亲事亲之心来决定其行止这也正是他所追求的理想之最突出的一点——为人民利益而死!这一点从他在反对外族侵略方面的爱国热情里表现出来就更加明确了要当国家之良相必先当良民志向多么崇高又多么可爱!在封建社会里这样的志士仁人并不多见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要更加珍视姚勉为我们所树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