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良臣
罨画层波蕙草荒,冷云客雁两回皇。
梅花到得吹成雪,尽是清愁不是香。
《过西溪》现代文译文:
原本风光旖旎的西溪湿地,如今却荒草丛生,宛如罨画。一片冷清,远飞的云、离群的雁,心情凄凉,不断飞回,寻找往日影子。路边的梅花盛开,轻风吹拂,纷纷洒洒落得满地落英,仿佛洁白的雪,抚今思古,无限清愁,却不是梅花的香气。
赏析:
本诗看似描绘西溪之景,空蒙凄清中带“梅花香”,一缕清愁、丝丝心意跃然于纸端,诗的主旨,莫辨山山何处?一种情绪纷然而生,谁家春恨、何处飞花?只见景色却映着诗人独有的情思。或许他以此为镜,寄托了曾经流逝在岁月深处的人或事。至于本诗中出现的“梅花香”并非诗题或题注所指的梅花香之用法——当暗指心中的那朵“梅花”,以及或淡定从容或苦难磨砺中显露出的坚韧与节操。
“罨画层波蕙草荒,冷云客雁两回皇。”前两句写景,描写西溪湿地如今荒草萋萋的画面。“罨画层波”是描绘西溪湿地水波荡漾的景象,但由于种种原因而如今已是一片荒芜。这二句不仅写出景物之荒芜,更在于写出一种“废苑闲苔起”的悲凉。这两句不仅写出了景物的特征,而且传达出诗人内心的哀愁。
“梅花到得吹成雪,尽是清愁不是香。”后两句则着重抒情,“梅花香”本有暗指梅子般心性的寓意。但在这首诗中这“香”非心性而是心绪——清愁袭来之际任梅香万般浓郁也只是落得一场空白的感受。以空灵之笔来表现清愁,别具韵致。该诗在收束处几经转折,亦显诗人迷乱的心绪。而这一片“清愁”涵盖着人物的悲凉、人生落寞等多重境界。“到得”“尽是”…读时让人喟然而息,境何渺渺难堪啊!意境的变化变换犹如余音萦绕般的深情回味和凄幽…不知不觉便觉潭深幽之处复显之海之光茫的宋诗独特魅力。
张良臣的这首诗通过对西溪湿地荒芜之景的描写,抒发了诗人内心的悲愁。诗人以西溪湿地今昔对比,表现了作者对景物的关注和对现实的清醒认识。而这种关注和清醒又表现出诗人忧国忧民的情怀。同时,诗人以“梅花香”来表达自己的心境,将景物与情感交织在一起,使得整首诗意境深远而富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