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释心月
平常不露锋铓句,凛凛风霜威自全。
脚未跨门先照顾,那和已丧髑髅前。
以下是我根据原文所做的赏析:
剑堂——剑气凌霄堂堂正正的象征。剑在古代人们心目中,除了实用价值外,更主要的是它的象征意义。它是武勇的标志,也是权势的标志。诗中的剑,更有深藏不露的寓意,隐含着诗人的感情色彩。此诗通篇就剑着墨,其剑光闪闪,咄咄逼人。
诗题作《剑堂》,从剑的气势和护持者的身份落笔。一、二句称述剑堂凛凛不可轻犯的风标。“平常不露锋铓句,凛凛风霜威自全”之中,“不露锋铓”四字强调得很重。“常”,与平之常,无非是指最深之处,或是隐蔽不露的威锋,也就是说越是在深沉莫测的地方,剑的光芒越闪亮,这是一层意思;“威自全”的“威”字含义很丰富,不完全指武威。如理解为只讲武威而忽视了其他方面的作用,便难以见出诗人的全部用意。这一句别于常规,而能浑成地表达诗人的旨趣,是很见巧妙的。一个“全”字又包含着诗人的巧妙构思。他不是从剑堂本身去写它的“威”,而是从护持者的身份落笔。剑堂既然是护持者的所在,那么他必然要考虑到护持者的形象。而护持者又必然是深藏不露的人,这样剑堂的威风才能充分地显示出来。“脚未跨门先照顾”,这句诗从字面看似乎浅近,却颇见诗人匠心。它不仅写出了护持者的谨小慎微,而且从字外音传达出一种威势。它不是空洞的威势,而是有具体内容的威势。它也不是凭空而来的威势,而是由于护持者的谨慎而产生的威势。
三、四句“那知已丧髑髅前”,一转一跌,又显出诗人笔法的变化多端。“那知”二字,对剑堂的威势作了绝妙的反衬,使剑堂的本来面目得以改变。本来是深藏不露的人护持着的剑堂,却是以杀人为业的场所;本来是谨小慎微的护持者,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这样剑堂的威风和神秘感就更加显露出来了。
最后一句暂且不说是激劝还是讽慨,也留下了一个迷团使人不易索解而又引人遐想。“风霜凛凛”而“足跨之门”者为何人?而原来在剑堂护持着的那一班人物却又一个下场如此之惨。因此一切疑问只能留待读者去猜想、去思索了。诗人创造了一个富有象征意义的艺术世界,它比直露地说杀伐更具有艺术的力量和效果。
现代译文:
平常剑锋深藏不露威严不可轻犯风霜之气足以自保威风凛凛门未开已顾忌重重意指后有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