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严遂成
碧血千年化水滨,回天力尽遂亡身。
知临虎穴撄常侍,忍仆龙门负党人。
覆辙可堪寻白马,祸胎竟至酿黄巾。
东林亦遘同文狱,汉碣摩挲重怆神。
颍桥凭吊李元礼墓
碧血千年化水滨,回天力尽遂亡身。
知临虎穴撄常侍,忍仆龙门负党人。
覆辙可堪寻白马,祸胎竟至酿黄巾。
东林亦遘同文狱,百年一憾得消魂。
原诗议论切中肯綮,丝丝入扣。遣词得体,不仅借用成语精确而扼要地示指复株连中逼死于郑录真的同类宋执中(六直榜事朱砂家隐案是出自庭?摇人的叹息代了一句催人泪下的诗:“覆辙可堪寻白马,祸胎竟至酿黄巾。”把当时文字狱的罪恶祸患形容得淋漓尽致。
严遂成在诗中追述了李元礼生前为了正义事业而置生死于度外的勇敢行为,也指出了李死后所遗祸害尚未清除的潜在因素,这就更加显现出作者对于历史和人世的深刻理解,也可以说这是咏史之作的另一种意趣。诗的首联一开头即直咏李元礼的墓地。李善长是冤死的“日暮途穷,就义难久持”,因此连坐的也不少。就如同鲁迅在《出关》中所说:“先前知道的实在淡极了。”后来直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我访问朝鲜时才亲耳听史迹资料说明一些,那场大规模屠杀是如何进行下去的,简直成了大半人的地狱之行,人性的残暴已达到了极限。“碧血千年化水滨”,悲怆惨痛的联想正是由这句诗产生的。“回天力尽遂亡身”显然指的是党祸总纲以及文士缙绅枉死的事件为数不少。“亡身”之前加上“回天”二字大起波澜,正如浮沉的木石间起了狂风,浪头一时逆翻不到边际。“临虎穴”借用成语略带夸张。“忍仆龙门负党人”龙门代指南渡后的金陵古都下到处一团乌烟瘴气的事象,也就是说正是如日中天极一时的高压政策的元党人正应了鲁迅的那句诗“靠了刀马会面做的事业总是靠不住”。汉代的一种风气似乎不能不在心头泛起——尽管早已是一抔黄土——在当政者的摧残下却敢挺身而出的人们毕竟不愧为人杰,让人发思古之想;何况我们面前正好又是这么一片山清水秀的风土人情令人慨叹造化之不均。“覆辙可堪寻白马”一句承上启下,“覆辙”借指前车之鉴,“白马”借指党人。然而“黄巾虽乱,事端却起自于太平教;党祸虽烈,祸胎却起自于清议乡党”。(见《后汉书》)于是这就自然而然地过渡到了后两联。“可堪”两字入情入理:瞻仰墓者已经大有不堪之意了;不知后来来的如果发觉或制造出一件疑似风闻旧事时那么不是更有不堪的情致吗? 诗人由于设身处地有如换手一般代入了自己的真切体验来了一个小曲折抒情示隐甚至为此掀起一那么同现实告别的洪澜顿然而念蝉出飞燕慧阳也有死刑在小布尔乔亚云、重闰的传统命大震动跟静龛也是如此两个人很快领悟在一个心得了一个曲要告诉以前有一位集谁有关还有一个平时诗词里常出现的同乡朋友同案人党人同志和故旧门生等等都要告别了。这也就自然地引出了末联:“东林亦遘同文狱,百年一憾得消魂。”东林是当时一个社团名称,其成员多半是党人或同情党人的士大夫文人。东林一案被杀的就有近百人之多。严遂成本人也是东林中人所以末句“百年一憾”也就包括了自身在内。这也就把作者对于历史和现实的不满和愤慨表达出来了。
综观全诗,作者在咏史的同时抒发了自己的真情实感也表达了对历史和现实的不满和愤慨。这也就达到了咏史抒怀的目的。
另外从艺术上看全诗议论切中肯綮遣词得体不仅借用成语精确而扼要地示指复株连中逼死于郑录真的同类宋执中(六直榜事朱砂家隐案是出自庭)人的叹息代了一句催人泪下的诗:“覆辙可堪寻白马,祸胎竟至酿黄巾。”把当时文字狱的罪恶祸患形容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