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瓘
问东州何处,境胜人幽,两俱难得。狼山相望,有高堂千尺。妙曲轰空,彩云翻袖,乐奏壶天长日。笑我飘然,蓬窗竹户,只延山色。
拟棹觥船,径冲花浪,直造雕筵,共醺仙液。仍乞蟠桃,向庐山亲植。未举江帆,早逢淮雁,问故人踪迹。远老池边,陶翁琴里,此情何极。
醉蓬莱·问东州何处
问东州何处,境胜人幽,两俱难得。狼山相望,有高堂千尺。妙曲轰空,彩云翻袖,乐奏壶天长日。笑我飘然,蓬窗竹户,只延山色。
梦回真个清绝,谁识狂客,笑拍阑干,海月天远近,若耶溪近别。拟棹觥船,径冲花浪,直造雕筵,共醺仙液。忘形真意,闲栽杨柳,翠阴清入。
赏析:
这首词作是一首清旷幽美之作。它一改以往词人所作之词的大气磅礴、大开大合、多用直露的语汇和语气,而“说尽此情唯落语”,通篇都弥漫着一种清新、闲适之气。上片“问东州何处”二句,写作者到东州(在今浙江)寻找一处人间仙境。“境胜人幽”二句,点明这里是人境仙乡,世外桃源。“两俱难得”一贺喜求之词。上片歇拍“狼山相望”二句,“狼山”当指邻近的名山岭。有此名山相伴,又有人家高楼耸立山头;不但为这里增添了浩渺的海天之景(暗点词题),更重要的足使人物我两忘,浑然成为一体。“妙曲轰空”等三句写仙境中开筵动乐。“壶天”亦或为笙其器所发出的音浪不断造成,或者有流源的瀑布因上挂雕龙的宝鼎内散出酣醇甘香的醉神液也未可知;“倾羽袖里漫腾光”“香”(乐曲突然突变又纷繁变化的特点),生动形象地描述了当时宾主狂欢痛饮的场面。“笑我飘然”二句是说词人感到自己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就象神仙一样。下片写词人想乘醉冲入花丛,再三催促船家下水,筵席上佳酿醇香四溢。这里所表现的辞意虽夸张奔突——反映了作者向前的形同为士大夫宣泄心底醉欲从而麻醉他们的主政者的那种超越规矩蛮悍的状态现实定而服从个体生理、精神自我规劝、“法”难致的向归元激情的一次顶放欲望上麻醉情境化的个性化深度实现和精神报复激情的真我无我达到个体从集团压制和外界逼迫的苦海中逃生的勇气——然而形式却潇洒淡远出彩在呈给读者的笔墨之间透露的是随意处事对事皆“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的快意与闲适的画风行文方面展示的笔势雄奇,忽放忽收(此乃神来之笔),随心所欲而又挥洒自如的境界中透露出词人开阔的胸襟和超脱人生荣辱、宠辱的自信心态。最后三句词人发出久不泛舟、远近相望的老友见面时一定更加高兴的消息;于是更进一步表达出把酒忘忧、自得其乐的情感至此一词作结飘然见余。语言素朴如语却给读者留以许多再思索、再想象的艺术余地
陈瓘虽长居里闾,“于人事无所干碍”(杨减光语),“平生性质坦率”又有饮酒之后文字更为清新(宋许尚《鹤山居士文集序》),所以每有词作流于随意而出之自然。这首词作就是明证。词中从登临游赏之事着笔,由景及人,即景抒怀。全词轻松自如,不事雕饰,自有一番清旷飘逸之气。此词虽非精心制作,却颇能代表陈瓘的词作风格。